第(1/3)頁 院門外,廣家家主廣開誠仍然在候著,似乎一日得不到張小卒的原諒,他就會在門前一直站下去。 賠禮認(rèn)錯的態(tài)度表露得相當(dāng)誠懇。 可事實(shí)上,柳家神子出生那天,他因?yàn)楸粡埿∽淞涝陂T外一夜而憤怒,覺得張小卒實(shí)在傲慢無禮至極,竟把他視作無物般晾在門外,是對他尊嚴(yán)的踐踏和羞辱。 就算張小卒是閆明朝的弟子,就算是他們廣家有錯在先,那也不能得理不饒人,遂不忍羞辱,憤憤離去。 可是當(dāng)天下午他又返了回來,對張小卒的所有不滿和怨氣,都被他深深壓在了心里,不敢流露出來半點(diǎn),因?yàn)榱粼趶埿∽溟T前的族眾回去告訴他,他們看見極樂天尊來到了張小卒的院子里,道祖從張小卒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也就是說張小卒非但是閆明朝的徒弟,還和道祖關(guān)系匪淺。 廣開誠嚇得瑟瑟發(fā)抖。 要不是這里是極樂城,生命安全有一定的保障,他很可能會在第一時間逃離此地,找個誰都找不到他的地方避難去。 然而讓廣開誠更加忐忑不安的是,柳家神子出生的第二天,柳之煥來找張小卒,亦被張小卒拒之門外,甚至前天下午,閆明朝登門到訪,也被張小卒拒之門外了。 廣開誠覺得張小卒實(shí)在太囂張了,怎奈何張小卒有囂張的資本,因?yàn)榈雷鏄O可能在他房間里,沒見柳之煥和閆明朝被拒之門外后,都沒敢說半句抱怨的話,甚至連不悅的表情都沒有一點(diǎn)。 廣開誠心里籠罩起了一層厚厚的烏云,覺得以張小卒的囂張姿態(tài),不扒他廣家一層皮此事恐難甘休。 相比于廣開誠的恐慌難安,錢若昀則是高興得合不攏嘴,覺得自己有幸認(rèn)識張小卒,絕對是前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就連布萊恩都開始覺得和張小卒簽下奴隸契約可能是福不是禍。 道祖離開得無聲無息,院門外的人都無察覺。 張小卒以入微心境看到了門外候了一群人,但是沒有開門迎客,因?yàn)樗乔嗄樐[的狼狽樣子實(shí)在不方便見人。 他想先消消腫。 下午六時,閆明朝再次登門。 張小卒立刻吩咐阿嬌把他請進(jìn)來。 閆明朝進(jìn)到客廳,看見張小卒依然青紫紅腫的臉頰,驚愕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皺眉問道:“誰干的?” “您坐。”張小卒一邊給閆明朝沏茶,一邊苦笑答道:“道祖他老人家。” “呃…”閆明朝神色一怔,疑惑問道:“道祖不是指導(dǎo)你修煉嗎?打你干嘛?你做什么事惹他生氣了?” 他前天下午過來時,道祖?zhèn)饕舾嬖V他,說正在指導(dǎo)張小卒修煉,讓他等兩天再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