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去各個雅間問問,看是不是哪個老板搞的惡作劇?”拳場的主控室里,一個眉角有痣的年輕男子,向候在一旁的手下吩咐道。 “是。”當即有人領命離去。 年輕男子名叫王鐵男,是北五城王家家主王喆膝下長子,被王喆派來負責此處產(chǎn)業(yè)。 王家極其重視這個拳場,因為其利潤豐厚,幾乎是王家所有產(chǎn)業(yè)中最賺錢的,若不是傍上了城主府這個大靠山,像地下拳場這種暴利產(chǎn)業(yè)萬萬輪不到他王家染指。 這個拳場已經(jīng)成為王家重要的戰(zhàn)略部署,是他們能否躋身北四城的關鍵,所以王家在這個拳場的經(jīng)營上下了血本,不惜損失一位海之境的半步大能長老和一位海之境五重天的超級高手,讓他們自損修為,分別去守戰(zhàn)門境擂臺和無修為擂臺,就是為了防止敵對勢力三番五次來爆擂搗亂。 至于海之境擂臺,則是由王家老祖親自坐守。而自由擂和生死擂,則沒有爆擂一說。 所以王鐵男看到有人點燃藍火后,一點也不慌張,心里極其鎮(zhèn)定。 王鐵男半躺在椅子里,端起一旁茶桌上的白玉酒杯抿了一口醇香美酒,眼睛望著戰(zhàn)門境擂臺上盤腿而坐的張小卒,笑道:“自從有韋長老和鄭護法鎮(zhèn)守擂臺后,就再也沒有人來爆擂了,以至于咱們?nèi)瓐鲞@半年少了許多激情,流失了大量看客,對創(chuàng)收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這幾日我正琢磨這件事呢,想著要不要自導自演幾場爆擂的戲碼,給咱們?nèi)瓐鲈黾有┘で椋瑳]料到有人深知我心,先一步替我安排上了。哈哈——” “吩咐下去,不著急結(jié)束戰(zhàn)斗,先派幾個臭魚爛蝦上去,提一提氛圍。” “是。”有人領命離去。 “切!”王鐵男盯著張小卒看了一小會,突然撇嘴不屑的哼了聲,道:“瘦了吧唧的,一看就知道是從難民堆里劃拉出來的,身子恐怕早就餓虛了,還能發(fā)揮出幾成力?也不知道是哪個家伙搞的,就不能派個稍微能打的出來嗎?” 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一個膚色黝黑的小個子中年男子上了擂臺,待張小卒站起身后,朝其拱手道:“雁城,丁五。挑戰(zhàn)者,報上你的名號。” “白云城,張小卒,請指教。”張小卒拱手回禮。 聽見張小卒的自我介紹,許多人都皺著眉頭嘀咕起來,因為他們大多都沒聽說過白云城這個名字,有知道的則立刻賣弄見識,給這些人介紹白云城的地理位置。 “切!原來是小地方來的,怕是沒見過世面,不知道咱們雁城拳場的深淺。” “很快他就知道了。” 雁城作為南境的特級主城,當?shù)氐陌傩斩加刑焐膬?yōu)越感,視普通的一級主城為小城市小地方。 原本還有許多人看好張小卒,可聽說他是小城市出來的人后,紛紛搖頭唱衰。 “公子,他們兩個誰厲害?”剛才那個雅間里,侍女目光掃量著擂臺上的張小卒和丁五,向白衣公子哥問道。 公子哥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問道:“你買了誰贏?” “當然是買這個挑戰(zhàn)者張小卒贏,好不容易蹦出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爆擂的,莊家哪舍得一棍子將其打死,怎么著也得讓他玩?zhèn)€四五場吧。”侍女答道。 “聰明。”公子哥不吝言詞夸贊,道:“你能想到,那些經(jīng)常賭擂的老油條也都能想到,所以買他贏的賠率一定極低,所以你即便把家當全押了,也贏不了幾個錢。” “贏一點是一點。公子,你還沒回答奴婢的問題呢,他們兩個誰強?”侍女再次問道。 “你都已經(jīng)知道誰贏誰輸了,還管他們誰強誰弱干什么?”公子哥不耐煩道。 “奴婢好奇嘛。”侍女道。 公子哥目光落在張小卒身上,微皺眉頭,道:“但從外表看,這家伙應該不怎么樣。可是觀他的神態(tài)與氣勢,不亂不驚,鎮(zhèn)定自若,應該頗有幾分能耐。至于究竟有幾分能耐,他還沒出手,本公子也瞧不出個四五六。” “爆擂挑戰(zhàn)賽,第一場,開始!” “小心了!”丁五提醒張小卒一聲,雙手探出如鷹爪,腳踏之字步,晃著身影撲向張小卒。 張小卒不敢大意,入微境早已施展出來,捕捉著丁五每一個細微動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