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銀狐把自己的大包袱往地上一撂,懶洋洋地?fù)沃掳停骸拔也唬揖妥。 ? 徐秀逸揉著眉心:“你能不能不要鬧了,這里除了我院子里,上下都是別人的眼線!” 她到底怎么會喜歡上這種幼稚鬼,跟小孩兒似的。 他生意到底怎么做得那么大的,難不成都打著當(dāng)初九千歲的名義就能所向披靡了? 不至于吧?! “前兩天,凌波府邸的管家還帶著人殺過來,想要硬往我的院子里塞人!”徐秀逸耐著性子道。 往她這個有名無實的統(tǒng)領(lǐng)夫人院里塞人的目的,無非就是監(jiān)視她。 “如果不是哥哥給了我從護(hù)院、小廝到婆子全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全是手上有功夫的,硬把對方的人連罵帶打地弄了出去,今日你進(jìn)了我這院子,明日就闔府都知道了!” 徐秀逸說著,嘆了口氣。 她知道嫁到凌波府邸里,不會有什么好事,可真面對這些破事,還真是叫人頭疼。 “那就是了,我家大姑奶奶這些年,能把徐府上下管得鐵桶一般,還能怕這府邸里奴大欺主?” 銀狐笑瞇瞇地托著腮道。 徐秀逸:“……” 大姑奶奶,這是高門大戶對出嫁女兒的稱呼。 他這口吻,怎么倒是像他成了她府邸里的人似的。 果然…… “我也是平白無故來你這住著,只是受人所托,要護(hù)著你的安危,你就當(dāng)多了一個護(hù)院就是。” 銀狐擺擺手,自己起來,自來熟地去小花桌邊,倒了一盞茶喝起來。 徐秀逸愣住:“受誰所托?千歲爺?” “那位如今已經(jīng)是焰王殿下了,他確實命我護(hù)著你家滿門,不過希望我過來的人,是我大舅子。” 銀狐說著,方才茶盞,就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一枚小巧的綴著流蘇的平安白玉佩。 徐秀逸拿起那玉佩,便微微紅了眼:“這是大哥的平安佩。” 那流蘇絡(luò)子還是她十二歲那年打的,那時候大哥外放做官,她送的貼身禮。 大哥擔(dān)心她的安危,甚至放下對銀狐的心結(jié)。 銀狐看著她那睹物思人的樣子,也忍不住嘟噥:“你這副樣子,真叫人吃味,小月亮,不可以為了別的男人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