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面見永安帝-《逢兇化吉,從九龍奪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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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前,前面逐漸出現(xiàn)了一行人影。
大殿之中,奏折堆積如山,珠簾垂落,御案上有一座貔貅形狀的巴掌大小香爐,嘴中青煙裊裊,空氣中的味道十分沁人心神。
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半頭白發(fā),面容肅穆,頷下有一戳胡須的龍袍中年男人坐在軟塌之上,長相依舊能看出英武,年輕時肯定很帥。
主要是氣勢。
他坐在龍塌之上,就只是靜靜在坐在那里,身上卻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審視和壓迫感。
仿佛眼皮動一下,就有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氣勢。
永安帝。
民間評價,一位文武雙全,英明圣睿的長壽帝王,南征北戰(zhàn)二十年,內(nèi)平亂黨賊子,外鎮(zhèn)諸國異族的狠角色。
明明已經(jīng)快八十歲,卻看上去只有五十歲的樣子,陸鳴淵猜測,應(yīng)該是修行的原因,修行之人比一般人長壽,看起來沒那么顯老。
原身天不怕,地不怕,唯獨(dú)怕自己這個親生父親。
陸鳴淵只是被盯了一眼,就覺得刺芒在背,壓力如山,只得低頭一拜:
“見過父皇。”
隨著聲音響起,王昭嫣已經(jīng)來到了陸鳴淵的身前。
“免禮。”
大炎皇帝的平淡話語落下,他的目光徑直落在了陸鳴淵身上,忽地冷哼一聲,質(zhì)問道:
“逆子,可知朕叫你來,是做什么?”
伸冤。
陸鳴淵自然知道,但他不能說。
因為巫蠱之事就是他無意透露給母親的,原身沒那么聰明,這種時候就要裝傻。
而且自己是在有罪在身,舉止不能太放肆。
“兒臣不知。”
陸鳴淵作出垂頭惶恐的樣子。
王昭嫣見他這般樣子,面露不忍,輕聲道:“陛下,淵兒他是無辜的,你可切莫再嚇?biāo)耍瑢|(zhì)一番大體情況即可,我兒的癥狀大體與巫教的扎草紙人術(shù)差不多,是受了巫蠱之禍。”
大炎皇帝聞言,看了一眼陸鳴淵手腕上的紅痕,神情緩和,搖搖頭道:“就是你將他慣壞了,若是一點(diǎn)點(diǎn)試探都承受不起,有何資格做朕的兒子。”
“現(xiàn)在整個帝京都在議論此事,尤其是那些讀書人,一個個牙尖嘴利,若是不給個完美答卷,調(diào)查個水落石出,朕如何向戰(zhàn)死的將士交代?”
王昭嫣卻不在乎這些,眼眶紅紅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哽咽道:“可是淵兒差點(diǎn)就死在了皇宮刺殺之事中,又在地牢里吃了這么多苦,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證據(jù),陛下能為死去的將士主持公道,就不能為自己的親兒子主持主持公道嗎?”
大炎帝王看了一眼自己這個最為疼愛的貴妃,臉上沒有一點(diǎn)其他情緒,反倒是皺起眉頭:
“什么皇宮刺殺,分明就是為了引開地牢的守衛(wèi),為放走那妖女做準(zhǔn)備。”
“你這兒子,被你嬌生慣養(yǎng),莫說外人,即使是朕,也時常能聽到這小子做的好事。如果不是這小子有沉溺美色的臭名聲,也不會被人陷害到如此地步。”
“無論如何,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交代結(jié)尾,這一點(diǎn)毋容置疑,不可退讓。”
兩人的對話,沒有避諱陸鳴淵的意思。
陸鳴淵聽罷之后,算是大致清楚了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
皇宮發(fā)生了刺殺,所以吸引走了大部分人守衛(wèi),尤其是地牢的,所以他才能被人操縱著,解開妖女身上的鎖鏈。
他因為常年背負(fù)沉溺美色的名聲,所以被幕后真兇選中,當(dāng)了這次的替罪羔羊。
聽大炎皇帝的語氣,他也早就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
而且是故意將自己關(guān)入大牢之中,目的居然是為了查出真相?
好好好,不愧是永安帝。
自己這個老爹,還真是夠陰的,姜還是老的辣。
親兒子都能坑。
目前來看,真兇還沒有找到,所以估計這個罪名,還得自己來背,時間上,已經(jīng)拖不起了,因為帝京的輿情壓力太大,放走妖女回國,無異于這幾年以來的戰(zhàn)爭幾乎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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