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懲正自己跟自己下棋,忽然就打了個不雅的噴嚏。 “阿嚏——” 有人在想他嗎? 會是誰呢? 他摸了摸鼻子,抬頭看著不遠處喂魚的人,問道:“阿純,你說,他的登基會順利嗎?” 陶樂純趴在欄桿上,丟著魚食,聞聲回頭,看他一眼,冷冷淡淡沒說話。 她來到吉州后,對他向來是冷淡的。 高傲如她,也做不出諂媚逢迎的姿態。 趙懲深知她的性格,也很包容她的高傲,就像現在,她看他一眼,他就滿足了,不再下棋,走過去,從身后攬著她,感覺到她的僵硬跟排斥,還是不撒手:“阿純,與朕說說話吧 “無話可說 陶樂純感受到他大手的滾燙溫度,皺起眉,很不自在。 她從未近過男人的身體,哪怕年近三十,一身成熟女人的風韻,也沒有女人三十猛如虎的浪蕩,而是排斥、反感,很有些性冷淡的意思。 趙懲自然感覺到她的冷淡跟排斥,但他等了那么多年,也不怕再等幾天,就很耐心體貼:“那你就回答朕的問題 他剛問了祁隱登基的事。 陶樂純想了想,就回了:“他是祁氏皇嗣,有祁氏的福蔭,如今天下歸心,自然是順利的 趙懲也知道這點,勾唇一笑道:“如果他不是祁氏皇嗣呢?誰能證明他是祁氏皇嗣?就憑他一張嘴嗎?朕已經得到了傳國玉璽,什么詔書不是任由朕寫?朕說他是趙氏孽子,為強求同胞妹妹而弒父篡位,哪個敢懷疑?朕一句話就能把他永遠定在恥辱柱上!” 他為自己的謀略而得意:“天下不會要一個私德敗壞的君主。朕出師有名,自當一往無前,所向披靡 包括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