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記響亮的耳光不僅扇懵了池蘭香,也扇懵了在場的吃瓜群眾們。 家傳鐲子被偷,華仲遠不對小偷發作,反倒狠狠打了自己女兒一巴掌。 事情的走向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池蘭香捂著臉傷心嗚咽,委屈極了,“嫁妝被偷,婚宴被毀,我明明是受害者啊,爸你為什么要打我?” 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在說,華仲遠一定是知道了,知道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可池蘭香自欺欺人,不愿接受這個現實。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住在高級干部大院,每天無憂無慮,吃喝玩樂,享受奉承吹捧,活在他人羨慕嫉妒的目光里,試問,這種比地主家大小姐還要舒坦的神仙日子,誰甘心拱手讓出? 薛母從震驚中回過神,忙走上前心疼地護住池蘭香,在眾人面前扮演一位稱職的好婆婆。 她對華仲遠道:“親家,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若蘭怎么會是小偷呢?偷東西的是顧副團愛人,小輝親眼看見的,你不能因為她是江老徒弟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偏向她啊!” “小輝別怕,你跟大家說,到底是誰偷了你表嬸的鐲子?” 薛母三言兩語又將矛頭焦點轉向了池皎皎。 她不待見搶了自己兒子副團長職位的顧錚,池皎皎在她心目中也是個尖牙利嘴的刺頭,打壓不了那就趁這個機會攆出去。 小輝見有長輩撐腰,便覺得自己做的事沒錯,嚷嚷的更大聲了,用手指著池皎皎: “就是她!她是壞女人,姨奶奶你快把她趕出去!” 被數道懷疑探究的目光盯著,池皎皎沒有表現出絲毫窘迫,甚至還有閑心笑了出來。 “小孩,你說你看到我偷了你表嬸的鐲子,那你告訴大家,鐲子長什么樣子,不然大家會覺得你在撒謊。” 小輝眼睛骨碌碌轉動,噘嘴哼了一聲,用手比劃,“這么大一個圓圈,冰涼涼的,綠色的!” 這女人可真笨,還想考他,他親手放進她口袋的會不知道鐲子長什么樣嗎? 新娘子交給他的任務,他可是完美完成了呢! 看過新娘子嫁妝的人跟著點頭,色辣種水又那么足的鐲子全場找不出第二只,一拿出來他們就能認出。 “你確定那個鐲子被我藏進右邊口袋了?”池皎皎繼續問。 “確定!”小輝回答地擲地有聲。 薛母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不耐煩道:“現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不讓搜身就是心虛!” “農村出來的眼皮子淺,看見好東西走不動道,居然敢把歪心思打到我們薛家頭上!” “老老實實把鐲子交出來,再下跪道個歉,看在你男人和家振是戰友的份上,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人群中冒出不贊同的聲音,“這……讓一個孕婦下跪道歉,是不是太過了?” 薛母嚴厲逼人的目光緊盯池皎皎,“做錯了事受懲罰,以后才長記性,不然就等公安同志過來抓你去坐牢,事情傳回部隊,你男人副團長的位置也不保!” “好一個薛家,簡直欺人太甚!” 江老是個直脾氣,最先受不了,指著薛父薛母的鼻子大罵。 “一個破鐲子,也就你們當個寶,就是掉在地上我徒弟都不會撿!” 他相信池皎皎的人品做不出偷東西這種事,可看薛家這信誓旦旦的模樣,恐怕有蹊蹺啊。 不管怎樣,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能讓薛家把屎盆子扣在他徒弟頭上。 池皎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