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師說的是,南地之事為重,憎郡王留下,其他人先行離開……” “慢著!” 曹德江突然站了起來:“既是為了南地之事,陛下何故讓臣等離開,更何況此事已不僅關乎南地官場,更關系二十年前賑災舊事,憎郡王既然已經說了大半,為何不讓他直接將話說完?” “老臣也是極為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那些官員慘死,又讓他們府中親眷不思替已死之人查清真相、報仇雪恨,反而人人瘋魔,喊叫報應?” 錢寶坤是早就知道榮江慘案的,他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才見到此事有機會重見天日。 哪怕他不清楚為何這事情會將憎郡王攪合進來,但不妨礙他攔著安帝想要私下隱瞞。 錢寶坤也是起身:“曹公說的對,方才為審蕭督主,崔尚書和梁太師口口聲聲攔著臣等離開,連片刻都等不得,只恨不得立刻就將他定罪,如今關乎南地官場,又有這么多條人命橫陳其中,梁太師和崔尚書怎么反而不急了?” 梁廣義語塞:“事有不同……” “有何不同?” 一直沒怎么開過口的蕭厭突然就嗤笑了聲: “是因為本督是個太監,所以就活該當朝受審,于眾人面前被你們咄咄相逼,僅憑三兩句讒言,就想要將本督置于死地。” “如今換成其他人,就值得慢慢商議,細細詳查,怎么,本督的命就不是命?” 蕭厭容貌本就出眾,此事眉眼染霜時,哪怕未曾疾言厲色,那目光也格外攝人。 “南地之事已然鬧的人盡皆知,肇惠地處西北都已有歙州三地傳言擴散,憎郡王方才殿上所言根本瞞不住,若不能當著今夜赴宴朝臣的面將此事審問清楚,查清歙州三地官員慘死真相,恐會殃及陛下圣名,動搖朝廷根基。” “若那些官員當真活該有此一劫也就算了,可他們若是遭人謀害算計至此,梁太師難道不該催促陛下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殿中一時安靜,所有人聽著蕭厭這話都有一瞬間的耳熟。 等反應過來之后,看向梁廣義時那目光頓時詭異。 這些話,不正是之前梁太師逼迫陛下嚴審蕭厭時說過的話嗎? 除了將“蕭厭和廢后母子勾結”,變成了“南地官員慘死”,其他簡直一模一樣,連個字兒都沒變過。 “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