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厭一句問話讓得整個殿上鴉雀無聲,那話中的質疑叫劉童恩臉上猛地繃緊。 “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知道陸九安的下落,先前派去平陽郡的人說他早就失蹤,連定國公的人都沒找到他下落,我如何知道他在哪里……” “既然你不知道,那他為什么不能出現在清河?” “我……” “還是劉統領有什么別的渠道能探知他下落?” 劉童恩愣是被蕭厭繞了進去,臉上漲紅半晌憋出幾個字:“我沒有……” “既是沒有,那你說什么?” 劉童恩:“……” 蕭厭將劉童恩堵的無話可說之后,才淡聲道: “平山王既有意謀反,就絕不會讓人抓到這種把柄,陸九安早在兩月前就沒了下落,必是蟄伏在他處。” “此子狡詐陰狠,手段更甚陸崇遠,他既能以陸家全族性命跟平山王投誠,借此攻訐陛下勾結陸家見勢不對意欲滅口,以此為由起兵造反,那他又為何不敢虛實以掩,調虎離山之后攻進京城?” 劉童恩忍不住強辯:“可是平山王府兵力不足,他們怎么敢分道……” “怎么不敢?” 蕭厭聲音不大卻格外嘲諷:“誰告訴你平山王府兵力不足?” “太祖當年意欲削藩,先帝卻覺各地藩王有功阻撓此事,陛下登基之后又感念他們先祖有功不愿讓人寒心,對各地藩王格外優待,還特旨允其養兵。” “平陽郡與海地接壤,為防海寇本就常年駐守官兵足有近五萬,加上藩王所能豢養兵將,平山王手中至少有六、七萬的兵力,而且嚴侍郎方才也說過平山王在封地威望極重,平陽郡周圍幾乎全在他轄下,你怎么知道他造反之后不會一呼百應?” 蕭厭看似在質問劉童恩,但目光卻是落在安帝身上。 “當初陸崇遠突然暴斃牢中,陸九安卻提前接手了陸家所有暗中勢力和人脈,百年世家總不會一點兒后路都不給自己留。” “朝廷抄家之時,那賬本和抄出的物件劉統領也看過,你覺得以陸家這么多年底蘊當真就只有那么點兒東西,還是早在陸家出事之前,陸崇遠便早已讓陸九安暗中轉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