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初二一早,即將宣布消息之前,圣人召集大儒名士研討商議。” “大家覺得,‘文’這個字太大,故而改為‘賢’,意為求賢若渴!” “求賢如渴?”主母盧氏敏感的抓住了關鍵詞,低聲問道:“陛下在為東宮增勢?” “沒錯!” 房玄齡贊賞的看了夫人一眼。 自家婆娘,雖善于吃醋,政治眼光卻不差,畢竟出身于范陽盧氏。 …幸好啊! 當初沒有娶青梅竹馬。 她那個尖酸刻薄的娘,當年可是狠命的要彩禮。 更悲催的是。 挺好的姑娘,提起彩禮,也寸步不讓,聲稱要得只是一個態(tài)度,而這個態(tài)度,足以榨干房家的血。 幸運的是后來。 媒人一指,有時候就是一生…… 當年,夫人便是敢愛敢恨的性子,否則,她身為范陽盧氏的大小姐,哪里會看得上我? 房玄齡思緒悠悠,望向盧氏的目光,漸漸變得溫柔起來。 老夫老妻就這點好。 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干什么。 盧氏臉色一紅,以無能狂怒掩飾自己的羞澀:“老不死的,看什么看!” 這一幕。 讓大家瞪大了眼睛。 都感到嘴里這口狗糧,吃的如此猝不及防。 盧氏的聲音很不對勁,別說嫂嫂了,就連書呆子氣的大哥,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唯獨房老三無感。 挪動小腿,爬到嫂嫂旁邊,小聲的問:“大嫂大嫂,剛才你落紅了,疼不疼啊?” 此言一出。 眾人齊刷刷看過來。 端莊秀麗的嫂嫂,臉蛋飛起紅霞,在大家的注視下羞澀的低頭。 房遺直趕緊打岔:“爹,你接著說!” “呃,老夫想說的,便是‘崇賢館’的地位。”房玄齡說道:“在我大唐官學中,以弘文館為尊,僅置生二十名,大多是皇族勛戚子弟,地位遠高于國子監(jiān)‘六學’。” “褚亮、姚思廉、蔡允恭、蕭德言....這些大儒名士,皆為弘文館英才。” “當今圣上,亦常引弘文師生入殿,講論文義,共商朝政,或至夜分而罷……” “現(xiàn)在,崇賢館成立了!” “它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但凡課試舉送,皆入弘文館!” 聽到這里。 房家人全都暗自咋舌。 房遺直吃驚道:“照這么說,只要有太子點頭,便可以由‘崇賢館’直接入‘弘文館’,參與朝政大事的商議?” “沒錯。”房玄齡撫須說道:“這,便是圣人賦予太子的權(quán)利。” “不對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