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行疆沒繼續聊別人的事兒:“你真的能在兩個月內弄出五百只雞?” “自然!” 姜晚婉自信得很。 …… 忙碌的日子過得還是很快,轉眼半月過去,頭場春雨來得很早,淅淅瀝瀝,雨點比小米粒大一些,噼里啪啦砸下來,山雨朦朧,邪風陣陣,不少人都因為下雨倒下了。 譬如小產后的姜憐,本來想找姜晚婉麻煩,但是底下見紅一直沒好,從打到這里就在調理。 而程時關不見人影,她知道……來內蒙,程時關帶了個和姜晚婉長得很像的小秘書,他眼下剛到這,工作忙騰不出手追姜晚婉,就拿那小秘書解悶。 這不是猜想,她有次看到程時關把那小秘書壓在車里……小秘書的兩條腿都支到方向盤上了,掛著里面的褲子,騷得很。 對感情她盡量不去奢求,那女人再怎么爬,都爬不到程時的心里。 只是個贗品罷了。 真正如魚刺般卡在姜憐喉嚨里……還是那姜晚婉。 除了姜憐,雞舍里的趙豐年也生病了,原因是趙大腳她們那邊的房子房頂漏了,下著雨呢,一大早把他找過去,讓他用油布把漏的地方蓋上,用磚頭壓著,前前后后在雨中淋了一個多小時,下來了一件干凈衣服都沒有。 趙大腳還嫌棄他身上臟,不許他進屋。 趙豐年只好餓著肚子回農場,眼下沒有火車過來,他只能走回去,回去后許是著涼了,肚子一直疼。 疼得他冒冷汗,在炕上打滾。 雨天,姜晚婉記掛著農場的雞,一早就拿著雨傘來農場,早上給成年雞雞架鋪了稻草,又和朱大叔一起把炕燒了,兩人將六百個雞蛋全部翻個,讓其受熱均勻。 朱大叔耳朵不好使,不知道外面人怎么傳姜晚婉,在他眼里,小丫頭長得有多好看,就有多能吃苦。 姜晚婉把培育箱的被子蓋上,大聲問朱大叔:“趙豐年呢?” 一早上沒看到人了。 朱大叔指著外面,示意自己去看看,沒多久回來:“病了,肚子疼。” 姜晚婉皺了下眉,去看趙豐年,發現他面上連一點血色都沒有了,蜷縮成蝦子般:“肚子疼?” 趙豐年點頭:“嗯。” 姜晚婉去倉子把板車推過來,和朱大叔一起把他扶到車上,送到農場醫院。 農場醫院不大,就幾個赤腳大夫,大家慌忙檢查了一遍,年紀大點的搖了搖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