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說大理寺的酷吏會生剝人皮,冷血無情至極,便是鐵骨錚錚的男人進了里面也會被碾碎骨頭,阿騅竟舍得讓我受這樣的罪?” 蕭茗悠眸底泛起水光,加上有些蒼白的臉色,很是惹人憐惜。 她說著朝江云騅走了一步,任由劍尖對準自己的心臟。 江云騅不為所動,冷笑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若是可以,我還想親自施刑,剝開這層人皮看看你到底是鬼還是妖呢!” 江云騅知道花容胸口有傷,但他沒想到那傷是蕭茗悠下的手,方才聽到蕭茗悠提起,他才出手試探。 得到證實,江云騅不止覺得當初自己愚蠢至極,更是想活剝了蕭茗悠。 他以為她柔弱可憐,無人憐惜,誰知她身懷武藝,心機深重,每一步都經過了精心算計。 他對她的心慈手軟,對花容來說才是酷刑。 蕭茗悠被江云騅的話傷到,眼睛一眨,落下淚來:“阿騅,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若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嫁給齊王,更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當初我們那樣好,你難道都忘了嗎?” 蕭茗悠試圖用那段過往讓江云騅對自己愧疚,江云騅抓住關鍵,挑眉反問:“成為齊王妃后,你的父親高升做了戶部侍郎,你的兄長則做了福州校尉,你好意思說是為了我嫁給齊王的?” 江云騅能查到青龍山的土匪和殷還朝勾結,自然也能查到蕭家的那些過往。 他對蕭茗悠的愧疚憐惜,一直都是一場笑話。 “阿騅,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若不是你母親從中作梗,我哪有機會見到齊王,我父兄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得到升遷的,與我成為齊王妃根本毫無關聯!” 蕭茗悠哭得更傷心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滾落。 她的語氣很是堅定,有種寧折不彎的傲骨,像是真的被冤枉了。 江云騅看她的眼神不僅冷,還多了兩分厭惡,他都不知道當初的自己到底有多蠢,才會被這樣矯揉造作的演技騙過去。 “你父親原本只是個小小的守城吏,若無齊王提攜,能在三年內連升五級進入戶部嗎?你兄長屢次科舉落榜,若無齊王提攜,他連入仕的資格都沒有,如何能進校尉營?你當真以為我真的蠢到家,一再的被欺瞞還會上你的當?” 江云騅越說聲音越大,握著劍的手不住用力,手背青筋暴漲,到底還是動了怒。 不是為自己被騙,而是為自己被騙后對花容做了那樣多不可原諒的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