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花容昏迷期間,江云飛派人把江州的大夫都請了過來。 花容醒來后,那些大夫又來給花容看了一遍診。 無一例外,沒人能診出花容身上有蠱毒,也沒人知道花容還會不會再這樣突然陷入昏迷。 只能給她開一些調(diào)理身體的方子。 江云飛從頭到尾都很平靜,等大夫全都走后,對花容說:“再過三日,江州會舉行一場河神祭典,典禮會持續(xù)兩日,這是江州一年一度的盛會,非常熱鬧,我讓人包了畫舫,到時帶你去看?!? 他沒有怪罪那些大夫,對花容的態(tài)度也和之前一樣,好像花容只是不小心暈倒了一下。 “好。” 花容應(yīng)下。 夜里在江云飛準(zhǔn)備打地鋪的時候主動開口:“夫君,地下涼,睡床上來吧。” 怕江云飛拒絕,花容又補充了一句:“我一個人也冷?!? 江云飛滅了燈,躺到花容身邊。 花容沒有撒謊,被窩里,她的手腳都是冰涼的,一點兒溫度都沒有。 江云飛躺下后,花容自發(fā)的鉆進他懷里,手也落到他腰上。 江云飛立刻抓住花容的手:“做什么?” “我冷?!? 花容理直氣壯,僵持片刻,江云飛還是松了手。 他還穿著衣服,花容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江云飛腰腹的疤。 那條疤挺長的,從左腰后側(cè)一直延伸到前面,幾乎形成了一個半圓,可見當(dāng)時的情況有多兇險。 江云飛腹部全是肌肉,花容的手一放上去,他就繃緊了腰腹,硬邦邦的,那道疤痕也變得硌手起來。 “長新肉的時候傷口會很癢,你能忍住不撓嗎?” 長新肉的時候是傷口恢復(fù)最難熬的時候。 花容經(jīng)歷過,比一般人的感受更深。 江云飛也想到這一點,反問:“你當(dāng)時忍住了嗎?” “沒有,”花容搖頭,“我的意志力沒有那么強,那時大夫把我的手綁起來了,我實在癢的受不了,就會在地上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