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云飛說完那句話就掌握了主動權。 經過離京這幾日的相處,花容知道江云飛并不像平日表現的那么冷肅正經,但她沒有想到他在閨房之事上會如此……如此大膽,甚至稱得上嫻熟。 她不止腰上有傷,胸口也曾被蕭茗悠用簪子刺傷。 江云飛帶著憐惜的吻,一寸寸落在傷疤之上。 盡管有黑暗掩護,花容還是渾身滾燙,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蝦。 她實在害羞,腦子有些混沌。 不知道自己的手都碰過哪些地方,只知道江云飛一直扣著她的手腕,引她不斷地往更隱秘的地方去。 偏偏江云飛還很在意她的感受,時不時會問她疼不疼,難不難受,花容不答,他就會一直問。 幾次之后,花容實在忍不住,氣得在江云飛肩上咬了一口。 她只是氣惱,沒舍得用全力咬,于江云飛而言更像是撓癢癢。 知道她的承受力比他想象中的強一些,江云飛便不像之前那樣束手束腳。 月光透過紗窗透進來一些光亮,屋里無風,床帳卻輕輕搖晃,偶爾泄出細軟的低吟。 不多時,屋里又恢復安靜。 江云飛緊緊的抱著花容沒有松開,兩人的心跳都是亂的。 身上出了很多汗,貼在一起不大舒服,花容卻不敢亂動,緩了一會兒小聲說:“夫君,我想喝水。” 她剛剛喝了兩杯酒,這會兒酒勁兒上來,開始口干。 江云飛下床去倒水。 花容剛喝了一口,突然聽到江云飛問:“剛剛弄疼你了嗎?” 花容險些嗆到,熱著臉說沒有,江云飛把杯子拿走,又問了一句:“那你感覺舒服嗎?” 花容沒臉回答,把自己塞進被子里裝沒聽見。 江云飛回到床上,花容把被子都裹走,一點兒也沒給他留。 江云飛也不介意,連人帶被撈進懷里,坦然的說:“你我是夫妻,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沒有什么是不能聊的。” 那也不能一直聊這個呀! 花容惱羞成怒,想了想從被子里鉆出來,反問:“夫君不是向來不近女色嗎,怎么會懂得這么多的花樣?” 江云飛理直氣壯的說:“我怕會弄傷你,特意買了幾本避火圖來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