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燕沒了側(cè)妃之位,只能保留了一個姨娘身份,對外稱陸氏姨娘。 周太后神色一僵,勸道“苑氏和陸家都已經(jīng)不在了,區(qū)區(qū)一個姨娘而已,你又何必計較,她是翻不出浪花的,只不過多一雙筷子罷了。” 還沒進門呢就容不下姨娘,日后真做了趙王妃還得了? 想歸想,周太后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委屈求全,想將慶祥公主拉在自己這邊。 等解決眼下困境之后,日后再做其他打算。 慶祥公主見周太后支支吾吾的打圓場,心里更加相信了云瓷的說辭,周太后和苑氏之間有貓膩。 而且苑氏極有可能就藏在周太后身邊。 否則依照周太后的脾氣,早就一口答應了,不過是個妾罷了,周太后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手里不知沾染了多少血呢。 這會兒來裝慈悲了。 “實不相瞞,哀家答應過苑氏會好好照顧陸氏,她現(xiàn)在無依無靠,將來也沒有子嗣,年紀再大一大,根本不會對蘊朱有任何威脅,你若是不解氣,可以打她一頓,上一輩的事就別計較了,就當做給允哥兒積攢功德了。” 周太后不搬出允哥兒還好,慶祥公主態(tài)度堅決:“臣妹也不難為皇嫂,只要皇嫂睜只眼閉只眼,臣妹自行解決陸氏就行了,總之,蘊朱絕不可能和陸氏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周太后臉色一垮。 慶祥公主佯裝沒察覺周太后的臉色,笑意吟吟地說:“皇嫂,蘊朱可是您的侄女,那陸氏不過是一個賤妾罷了,可有可無的玩意兒,隨人打發(fā),您說呢?” 這話周太后并未接茬,一旁的王女官趕緊端著盞藥上前:“太后,您的藥該涼了。” 周太后也借著這個梯子下了臺階,手捧著藥嘴里嚷嚷著腦仁兒疼,王女官道:“您一夜未眠,身子撐不住的。” 主仆兩個一唱一和,慶祥公主也不多催促,反而關心起對方來:“皇嫂,您歇一歇吧,晚些時候臣妹再來探望你。” 送走了慶祥公主,周太后抬手就將手中的藥砸了個粉碎,心口氣的不停起伏。 “一個個都要逼死哀家不成?” 這時苑氏走了過來跪在了周太后膝下,淚眼婆娑:“太后,臣婦在這個世上就這么一個親人了,求太后垂憐。” 剛才慶祥公主的話,她在屏風后都聽見了,指尖都嵌入了掌心才沒沖出來找對方問個清楚。 憑什么這么作踐她女兒? 周太后揉了揉眉心,腦仁兒都快要煩得爆炸了,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哄著苑氏:“你放心,哀家不會不管陸氏的。” “太后,燕姐兒在趙王府有危險,能不能想法子將燕姐兒送走?”苑氏也想明白了,現(xiàn)在皇上,皇后,就連慶祥公主都在和周太后談判。 而她也有談判的資本。 經(jīng)過這幾日發(fā)生的事,讓苑氏清楚地知道了周太后是個不靠譜的,一旦她沒了利用價值,絕對會被放棄。 她的資本就是解藥,皇上和允哥兒的解藥,她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周太后絕對找不出第二份解藥,更沒辦法拉攏慶祥公主也沒辦法和皇上做交易。 所以現(xiàn)在苑氏只能拼命地為自己和陸燕謀劃。 “怎么,連你也要威脅哀家?”周太后彎腰抬起手掐住了苑氏的下頜:“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苑氏強行擠出微笑:“太后,臣婦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依無靠,一條賤命死不足惜,倒是您別忘了,趙王現(xiàn)在的處境。” “你!”周太后氣急,猛地松開了手,忽然說:“哀家用苑氏全族的性命和你換允哥兒的解藥,如何?” 苑氏蹙眉。 “只要你將解藥制作出來,哀家就放了陸氏,保證苑氏一族的性命無憂。” 周太后說得信誓旦旦,可苑氏畢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質(zhì)疑地看向了周太后。 周太后嘴角勾起一抹笑,頗有幾分瘋癲的樣子,湊近苑氏身邊說:“你可知京城里為何人人都在傳納蘭老夫人偏心,對納蘭信這個嫡長子不聞不問,甚至還有些苛待?” 苑氏眼皮跳了跳。 “納蘭信壓根就不是納蘭老夫人的親生兒子,納蘭老夫人是為保地位假孕爭寵,提前備好了的男丁在半路上被接生婆不小心給捂死了,便派人搶了你母親剛剛生下的兒子,也就是納蘭信本人,隨后又在半路上找了個女嬰冒充是苑氏嫡長女。” 苑氏臉色發(fā)白:“這不可能!” 周太后冷哼:“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壓根就不是苑家的子嗣,納蘭信才是。” “那……那我是誰的孩子?”苑氏著急地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