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封靖鳳眸中的錯愕逐漸轉(zhuǎn)為凝冷的深沉。 “景猗……是你,朕還覺得奇怪,蕭瑯炎在朝中的內(nèi)應(yīng),竟然有內(nèi)宮的地圖,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朝廷中人,一定是你告訴他的。” 景猗捏緊了拳頭,喉結(jié)跟著上下滾動了兩下,他目光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景猗身后的沈定珠。 “我已飲過她的血,我要保證她安全回家。” “所以你就背叛朕?這是第二次了,”封靖的語氣,像藏著刀刃般鋒利,不乏警告的意味,“當(dāng)初你跟著魏琬的時候,朕就告訴過你,背叛一次可以原諒,但再有下一次,朕不會對你容情。” 那個時候,封靖心性單純,也相信景猗是受魏琬蒙騙,才不得不離開他,認(rèn)了魏琬為主。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封靖早已不是當(dāng)年事事受人擺布的小皇帝,而是在多番磨難中歷練出來的少帝。 景猗微微抬首,他身形筆直,氣質(zhì)沉悶如死水之潭:“那是我們二人的恩怨,你將她放走,至于我,隨皇上處置,景猗絕無怨言。” “這是朕跟她的事,與你不相干。”封靖冷道。 沈定珠借著墻壁上火把的光芒,看見一道影子,從旁邊一閃而過,手里還抓著什么利器,她美眸色澤驟變:“景猗,小心!” 景猗豁然抬臂擋住對方的襲擊,那帶著倒刺的細(xì)鉤,直接刺入他的皮膚里,景猗只是疼的皺了皺眉,隨后飛快將鉤子摘出。 鹿匪凌厲的身手,猶如一道影子,已經(jīng)直擊他的面門。 景猗抬起受傷的胳膊抵擋,再握拳還擊,兩人打的很是焦灼。 沈定珠看得出來,景猗招招留情,沒有真的想要鹿匪的性命,而鹿匪雖然年幼,可明顯比景猗更明顯,而且,他次次都是殺招,要么沖著景猗的心口而去,要么,想攻擊他最脆弱的脖頸。 鹿匪是被培養(yǎng)出來的殺器,景猗卻是一個已經(jīng)擁有了自己感情的好人。 沈定珠為他揪心擔(dān)憂,她連忙掙扎著手腕,想利用旁邊的燈具一角,磋開繩子,卻沒想到,封靖扭頭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一掌將她按倒。 “不要動,會磨出血,你聽話一些,等解決了他,朕就會告訴蕭瑯炎,你被魏茂安殘留的勢力擄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