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燕好幾次,偷偷地打開門縫,確認沈定珠還在不在房里,大概是怕她跑了。 看見沈定珠只是呆坐在床榻邊,如燕才放心。 直到沈定珠找她要了點針線,如燕不解,沈定珠淡淡道:“天氣愈發寒冷,我受不住涼,要縫一個護手的絨套。” 如燕去請示了趙夫人,很快,拿來一些針黹女紅之物。 整晚,沈定珠屋內的燈火都亮著,如燕來借著添茶的名義看過幾次,見她真的是在縫絨套,便也放心地如實稟奏了。 兩日過去,沈定珠既沒有哭鬧,也沒有絕食,倒是那雙護手絨套,也差不多完工了。 趙夫人派人來說:“夫人擔心小姐在府里悶了這么多日,會憋出病來,所以特地讓二小姐帶著您出門轉轉。” 沈定珠抬眸,眼神黑涼:“去哪兒?” 丫鬟一頓,道:“秋菊園的景色不錯,二小姐正想去那兒。” 沈定珠眼底微微一亮,不一會便同意了,如燕來給她梳妝,為她換上合身卻有些勾人的衣裙,沈定珠仿佛自覺不夠,上了一層嫩紅的口脂。 待上了馬車,她看見,趙玉圓穿的嚴嚴實實,只有她,露著纖細白嫩的脖頸,連心口處隱約隆起的白丘,也若隱若現。 趙玉圓掩下眼中的鄙夷,親切地呼喚:“表姐,你可算來了,咦,怎么還帶著一副絨套?” 沈定珠不咸不淡地回答:“怕冷,我穿得少,就戴著了。” 趙玉圓打量她一眼,見她衣服真的不多,就沒反駁。 到了秋菊園,沈定珠瞥見入口處,有身姿挺拔的便衣暗衛守門,心中便篤定了一個想法。 前世的這會兒,她已經是蕭瑯炎的人了,也是這天,蕭瑯炎出門參宴,回來的時候,身上有菊花的芬芳,所以沈定珠猜,蕭瑯炎今日也在。 進了園子,果然像是被人包場了一樣,看不見多余的閑人。 趙玉圓顯然心不在焉,指著一處處秋菊,夸的敷衍。 直到,她瞥見花園南門走來幾個身影,才忽然對沈定珠道:“表姐,我忽然覺得肚子不舒服,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去去就回。” 說罷,她腳底抹油似的跑了。 沈定珠回眸,看見來人,果真是宣王和他的仆從,只不過,竟沒有蕭瑯炎! 她心里咯噔一聲,冰涼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攥緊了絨套里的紅簪子。 “沈定珠,竟真的是你。”宣王走到她面前時,眼神帶著火辣辣的直白打量,似乎恨不得將她當場剝光一樣。 沈定珠垂了垂眼眸,退后兩步行禮:“宣王殿下,小女與表妹來此賞花,沒想到會碰到您,打擾王爺雅興了,小女這就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