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瑯炎面色淡了淡,抓住她的手拿了出來,才說:“朕確實只是心疼澄澄而已。” 他說完,轉眸看向她:“朕沒有對鹿匪心軟,你也不要想著為鹿匪求情的事,可以醫治,但不可能寬恕他。” 沈定珠噘嘴,滿是打量地瞧著他:“我沒有想著求情。” 她只是在想,就算這是蕭瑯炎的計劃,故意讓女兒當著大家的面鬧起來,可對澄澄也實在是太縱容了。 夜里躺在床榻上,月色幽涼如水,冬夜凜冽的風,偶爾呼的一聲撲打在窗子上。 沈定珠睡不著,翻了兩個身,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撈去了他火熱的懷中。 “睡不著?”蕭瑯炎仍舊閉著眼,語氣帶著淡淡的慵懶困倦,“朕哄你。” 沈定珠將他的胳膊推了推,以免他摟的太緊不舒服。 “我是在想,咱們兩個人,不能都縱容澄澄,否則會把孩子慣壞的。” 蕭瑯炎閉著眼,薄唇溢出一聲笑:“這是咱們唯一的女兒,為何不能慣著?看著她無憂無慮的長大,不正是你最開心的事嗎?” “何況,這一點她且是隨你,總是對敵國的人心軟,當初那個景猗,不也是你做主留他一命?” 聽了這話,沈定珠萬般無奈。 “哪有這么比較的。” “因為事情是一樣的,”蕭瑯炎語氣淡淡沉穩,“景猗的事,朕不也縱著你的性子,同意醫治他了?” 沈定珠有些不滿地咕噥:“救他倒是也沒有錯。” 畢竟,后來若不是景猗,她差點從地道里走不出來。 可女兒卻不一樣,她還太小了。 沈定珠美眸在暗夜里流轉著光澤,她眼中是為人母的擔憂。 “話雖如此,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故意刺激澄澄,讓她當著臣子的面,為了鹿匪跟你求情,不管是真是假,澄澄已經被你寵的太過驕縱了,現在若不管,以后她長大了,我們才會頭疼呢。” 蕭瑯炎對女兒太寵了,又因為蕭心澄自幼跟沈定珠在南州吃過苦,所以不管蕭心澄怎么做,蕭瑯炎都縱容她,像是想將那四年他沒有出現過的時光,通通用濃烈的父愛彌補回來一樣。 可是,在御書房里,當著幾位肱骨大臣的面,小丫頭氣的拍著桌子跟蕭瑯炎發脾氣,那就是不對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