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手中那個木頭人只差五官沒有雕刻,楚知弋手下的動作沒停,用小刀子一點一點刻著眼睛。 眉眼鼻子唇形…… 連穗歲癟了癟嘴,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外面重兵包圍九王府,你還能坐得住!” 還有心情在這里用這種幼稚的手段討她的歡心…… 連穗歲眼睛落在他手中的木頭人上,他一只手抓住木頭人的身子,她的角度只能看見木頭人的腦袋。不得不說,他的技術很不錯,她梳過的發髻樣式,戴過的首飾,簡直就是一比一還原。 “好了。” 楚知弋吹了吹木頭人身上的碎屑,把她的木頭人遞給她,連穗歲瞥了一眼,視線黏在木頭人的胸前,這是…… 她被木頭人傲人的曲線驚呆了。 愣了半晌,惱怒地把木頭人扔還給他! “楚知弋,你腦子里裝的什么帶顏色的廢料!你,你,你……你簡直不知羞恥!” 似是早就料到她的反應,楚知弋一邊拍著身上的碎屑,一邊淡定地說道:“男人都是這樣,不管表面裝得多么君子,心里總惦記著發生點故事……” “而且,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是合法的……” 他這句話說得連穗歲差點以為他也是穿越老鄉了。 多么先進的詞匯! 楚知弋不確定他的表達符不符合她的認知,又補充了一句。 “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回來的,我有這個權利,你也有這個義務。” 對對對,他說的都對! 但連穗歲納悶的是,成親這么長時間,他都表現得跟無欲無求的君子一般,今天這是怎么了,突然賣弄起了風騷? 難道他還想行使一下權利嗎? 連穗歲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他下身某個部位。 從醫學的角度上說,男人坐懷不亂,絕對不是對方品行高潔,要么是真不行,要么就是太冷或者太餓,環境不行。 古人有句話說得很對,飽暖思那啥欲,人只有吃飽了穿暖了,才會想那方面的事情。 現在的天氣……晚上光著睡也不會覺得冷,挨餓嘛……王府有金山銀山,怎么會讓身份尊貴的九王爺挨餓呢? 所以成親這么久,兩人同床共枕也有段日子了,他從來沒有表現出對她的興趣,所以連穗歲猜測,他可能是不行。 如果他真的不行,連穗歲會覺得自己是上輩子積了大德,這輩子才會遇到一個有錢有顏但是不行的男人,簡直爽翻了好吧! 一瞬間腦海里冒出了無數個想法,身為醫者,她覺得她應該關照一下,試試能不能治好他。 但是身為跟他綁在一起的妻子,她又不太想治好他,治好了他,受罪的不還是她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