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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瑾被這兩個巨大的“1”給砸暈了。
他對林溫禮的學習成績有一個清晰的認識，林溫禮的在數學和物理上有著極高的天賦，但語文成績和這兩門相比卻并不理想。
在夜挽瀾給林溫禮進行補習之前，林溫禮的語文成績一直在115左右來回徘徊。
江城一中前幾次模考，林溫禮的語文成績提高到了135左右。
林懷瑾沒想到，林溫禮竟然在高考中能夠超常發揮，拿到145分的高分。
“還是要多謝阿瀾，溫禮的語文成績才能提到這么高。”許佩青也很激動，“雖然溫禮已經去了神州大學，但他拿到了這么好的成績，還是要好好地慶祝一下。”
“那當然，阿瀾的成績更好呢，這可是文科！”林懷瑾喜氣洋洋，“沁沁的成績也出來了，我給握瑜打個電話問問，今天啊，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一家人也一塊吃個飯！”
“恭喜小挽。”晏聽風輕輕眨眼，“想好要什么賀禮了么？”
夜挽瀾側頭，挑眉：“你對我的喜好不是很清楚么？”
晏聽風神色不動，眉目彎了起來：“自然還想了解更多。”
“先欠著。”夜挽瀾說，“讓我好好地想一想。”
“好。”晏聽風十分縱容，“什么時候都可以。”
這邊，謝臨淵和花映月也終于理清楚了這份成績單的意義。
“不愧是永寧公主。”花映月不緊不慢地拍著手，“我忽然想起，你當年在帝師和沈相一起出的那套題中拿到了滿分，兩人震驚的表情了。”
那套題和現在的高考題可相去甚遠，涵蓋的是神州各地的治理之道。
然，就是這么一套堪稱變態級別的試卷，永寧公主拿了滿分。
而之所以是滿分，是因為分數限制在了這里。
永寧公主所寫出的那一套方案，要比寒云聲和沈明舒所給的標準答案還要好太多。
好到寧昭宗直接拿著她的答卷，將里面所寫的決策分別下達到了地方城縣。
“帝師經常板著臉，還挺嚇人的。”謝臨淵說，“想來小師妹學習的時候也吃過不少板子。”
提起寒云聲和沈明舒，夜挽瀾的神情黯然了下來：“老師……”
花映月和謝臨淵對視了一眼，皆安慰她道：“帝師和沈相也一定能夠回來的。”
“不一樣。”很長很長的一段沉默之后，夜挽瀾輕聲說，“老師的靈魂完全破碎看了，我所看到屬于他那段的歷史回溯，卻并非來源于古董。”
花映月和謝臨淵的情況類似，所以兩人能夠重回神州大陸。
“阿瀾，我們能回來，這其實是意外之喜。”花映月的手虛放在她的肩膀上，就像三百年前的每一次一樣，“按照自然規律、天地定理，我們早就死了，回不來，反而是正常的，你不要自責。”
夜挽瀾輕輕地應了一聲：“我知道。”
可很多時候，希望有了，便無法接受希望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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