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去蠻族那里?可是他們甚至于不愿意出兵和我們一同鎮壓叛軍,要去哪里嗎陛下?”金宣眉頭緊鎖,一臉的不解。 “哼,再怎么樣,那幫蠻子和逆賊也有深仇大恨,只要能去那里,朕一定能說動他們的!”金風頭一晃,將發髻間垂落的一縷發絲甩到后面。 “可是...”金宣臉色糾結。 “不必再說!難道你給朕安排好了去處嗎?沒有的話那就只能去那里!而現在是要立刻出城!”金風鸞怒聲喝道。 “是,陛下!”金宣不再多言,狠命催動著戰馬往西門而去。 終于,一路狂奔之下,二人抵達西門,而那里早已經聚集了不少兵馬,皆是禁衛軍。 金風鸞下馬之前對著金宣小聲說了幾句,金宣連連點頭,隨即,金風鸞鉆入其中一輛馬車,緊接著,這支禁衛軍分成數隊,朝著四面散去。 車隊沿著寬闊的大道往前狂奔,坐在馬車內的金風鸞掀開窗簾,回首看向了漸行漸遠的皇宮。 那巍峨聳立的皇宮,是家族基業,歷經幾代人才成了現在這富麗堂皇的模樣,雖然與金陵的皇城比較起來要略微遜色,但這里的底蘊卻是金陵皇城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 雖然當了國君之后就長居金陵,但自己整個年少時期都待在這里,如今卻為形勢所迫,又要再度舍棄這里,想到悲處,金風鸞終于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先前在他人面前,她已是盡力克制,但真要狼狽的逃離這里,心內之痛還是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金家幾代的基業,真教你給毀得一干二凈了?!? ‘這次害得朕落到這個境地,你這個.....’ 于悲痛之中,金風鸞依舊咬牙切齒,心內已將秦澤罵了個狗血噴頭。 —— “阿嚏 帶著騎兵們往前疾馳的秦澤打了個噴嚏,抹去鼻尖上沾染的一抹茸毛。 抬頭往前看去,長長的的玉帶河正入眼中,這玉帶河正是環繞皇城的河流,沿河兩岸栽種了不少楊柳。 正是春末時節,璀璨金光灑落柳樹之身,數不清的柳枝在微風中搖曳,映射的地面一片斑駁光影,倏忽清風起,紛紛揚揚的柳絮隨風而落,像是在烈日下落了一場雪。 只是相較于貧瘠蕭瑟的北涼落下的冷雪,今日這富饒秀麗的南澤落下的雪卻溫暖如煦,鐵蹄疾馳而過,又帶起一片落地柳絮,漫天飛舞之際,秦澤已帶領騎兵們上了橋。 涓涓清流在橋下而過,五彩斑斕的鯉魚群被這隆隆蹄聲所驚,也顧不上吞食水面上飄落的柳絮了,急忙四散逃離。 待橋上的人漸行漸遠,魚群這才再度浮出水面,像往常一樣在水面上或追逐嬉鬧,或吞食柳絮,平靜得仿佛先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而一過玉帶河,秦澤立刻讓騎兵們分散開,以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前去皇城,當然,過河的也并非只有他所帶的這支兵馬,在從城樓過來的路上,秦澤就已經分兵朝著城中各處而去,其中兵力最多的一支則是直奔南澤西門。 那心胸狹窄,愚蠢自利的金風鸞,怎會不惜命呢? 即便大勢所去,手下所有人都死了個干凈,秦澤想她也沒有自刎的勇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