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吃飯米店,一樓內(nèi)房。 外面客人進(jìn)進(jìn)出出,人聲嘈雜。 內(nèi)房里面卻布置很好,還安裝了真空隔音玻璃,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鐘吃飯將一杯普洱茶往嘴里送,淡淡地抿了一口,然后對坐在對面,也在品著香茗的白老爺說道: “白老先生,如今劉一手這頭蠢豬已經(jīng)送走了,您大老遠(yuǎn)跑來蕪湖找我,應(yīng)該不僅僅是給劉一手下套這么簡單吧?” “您是不是想從我這兒找尋售賣血珍珠的渠道?” 白老爺一愣,隨即卻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 “呵呵,鐘老弟,您這玩笑真有趣!” “真正的血珍珠已經(jīng)被樓先生拿了去,我又怎么可能找您來賣血珍珠呢?” 此話一出,鐘吃飯心中不由一愣。 “哦?血珍珠真的被樓先生拿了去?” “那為何他還會讓劉一手來追捕您?” “這大老遠(yuǎn)的,從廣西跑到安徽,呵呵,這戲也演得過了頭了吧。” 白老爺卻還是那句話:“樓先生把劉一手當(dāng)煙霧彈放了出來唄,就連劉一手,他都不知道自己成了煙霧彈,好在我及時提醒他,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 鐘吃飯聽了這話,雙眼微微瞇著,眼里的余光上下打量著白老爺。 他發(fā)現(xiàn),這白老鬼,還就真的很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真不知道他說的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鬼話。 他試探著問道: “那您這次大老遠(yuǎn)跑來蕪湖,是來做什么?” 白老爺呵呵一笑: “這個問題還用問?肯定是來找鐘老弟你啊!” “其實(shí)你剛才猜對了一半,我來蕪湖,確實(shí)是來找你要渠道的,只不過不是要出售血珍珠的渠道,而是要出售這玩意兒的渠道。” 隨即,他拿出了一捆竹簡,輕輕放在桌面上。 赫然是《秦方追術(shù)》。 鐘吃飯一愣,“這是…” 白老爺?shù)溃骸斑@是秦朝末年的竹簡,也是一本名叫《秦方追術(shù)》的古書,這本古書詳細(xì)記載了血珍珠的來歷,正是因?yàn)檫@本古書的存在,才讓血珍珠變成了無價之寶。” “血珍珠我沒有,不過我卻有這本古書,若是這本貨真價實(shí)的古書,再加上一個高仿的血珍珠,然后拿去忽悠那些權(quán)貴富豪,鐘老弟,你覺得能賣多少錢?” 鐘吃飯拿過《秦方追術(shù)》,仔細(xì)研究著,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竹簡上的文字,越看,臉色就越凝重。 最后將竹簡放下,喃喃道:“難怪連樓先生這樣的權(quán)貴之人,都想要得到血珍珠,原來血珍珠就是傳說中的長生藥啊…” 白老爺卻嗤笑一下,說:“鐘老弟,這你也信?” “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么長生藥,古往今來那么多人追求長生,最后還不是化作塵土?” “按我說,咱們這些人,都別瞎折騰,心態(tài)放開一點(diǎn),該來的,直接面對就好,就算是死,也死的坦然一些,何必做無謂的掙扎呢?是吧?” 鐘吃飯卻呵呵一笑,面色復(fù)雜,對白老爺這個看法不置可否。 他思索片刻,這才說道: “白老爺,您剛才說您能搞出個高仿的血珍珠來?” 白老爺信誓旦旦,說道:“這個自然。” “這個世界上,見過真正的血珍珠的人不多,我是其中一個。” 鐘吃飯緩緩拿起茶杯,面色凝重地喝了一口,又問了一句: “您確定您手里拿的不是真正的血珍珠?” 鐘吃飯對白老爺還有所懷疑。 白老爺忍不住笑了出來,“鐘老弟,你這腦袋是不是也和劉一手的腦袋那樣進(jìn)水了?” “我要是能拿出真正的血珍珠,我還去搞什么贗品?” “我直接賣真正的血珍珠不就完了?瞎折騰什么?” “再說了,我現(xiàn)在手上連個珍珠殼都沒有,更別說血珍珠了,要仿造一個,恐怕還需要幾天時間。” 白老爺之所以沒有對鐘吃飯說出實(shí)情,只說一些半真半假的話,那是因?yàn)樗溃羰撬娴陌蜒渲槟贸鰜恚姵燥埧隙〞髅嫔虾退献鳎档乩镆豢诎阉滔隆? 按照這《秦方追術(shù)》的描述,真正的血珍珠,那可是長生不老藥,不管它是不是真的能長生不老,就以它這個歷史背景,文化沉淀,這玩意兒,就是一個無價之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