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糖糖雖有錯,要她知道點輕重也沒壞處,但她罪不至承擔刑事責任。 一旦跟這種罪名掛上鉤,一個年輕人的前程也就毀了。 可當我舔著臉去找周寒之時,他跟林西西已經(jīng)離開了警局。 律師告訴我:“小姑娘受了點驚嚇,人現(xiàn)在還有些情緒,周總不放心,帶她先回了。” 律師還說,周寒之臨走前交代過了,這件事,沒得談。 我思來想去,只能把電話打給了林西西。 “林經(jīng)理,糖糖已經(jīng)認識到錯誤了,明天一早她會當面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勸勸周總,我們私下和解呢?”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片時,我聽到林西西問:“南絮姐,如果今天被人當面潑咖啡的人是你,你也會這么大度輕易原諒嗎?” 我忽然被噎住了,愧疚道:“抱歉。” “南絮姐你又沒有錯,何必跟我道歉呢,”林西西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悅,說:“說到底,你跟吳總,終究是沒把我當自己人。” 我這才知道,原來最清晰的人,是林西西。 見我沒吭聲,林西西又開口道:“南絮姐,你也不必勸我了,起訴的事是寒之的決定,對不起,我無能為力。” 她說完便掐斷了線,沒再給我勸解的機會。 我的腦海里猛地蹦出了吳凌先前的說辭,不安感席卷心口。 我想,既然主動和解說不通,那我們也只能先找律師,以備不時之需。 負責民事案件的律師我跟吳凌也認識兩個,只是對方一聽起訴方是榮域法務(wù)部,直接扭頭就走。 吳凌氣得直跺腳:“瞧瞧一個個的慫樣。” 我能理解,畢竟誰也不想沒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嚴冬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這個消息,竟帶著一名負責刑事案件的律師來到了我們工作室。 我跟吳凌感激不盡,聽律師建議道:“凡事都講證據(jù),咖啡館內(nèi)部雖有監(jiān)控,但監(jiān)控太遠,并沒有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覺得,可以找當天的工作人員了解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 我跟吳凌這才理出些頭緒來。 日落前,我跟嚴冬拿著員工的錄音把林西西約了出來。 小姑娘見到我跟嚴冬后,眼神里閃過一抹錯愕,問:“南絮姐,你們找我有事嗎?” 我跟嚴冬交換了一個眼神,將錄音遞到了林西西面前,說:“林經(jīng)理,這里有段咖啡館員工的錄音,你可以先聽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