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看著他,他盯著我,濃重的壓迫感讓我忍不住想逃離這個空間,只可惜此刻我依舊被周寒之抵在身下。 溫?zé)岬臍庀⒃絹碓浇业男囊哺教娇欤钡侥腥诵揲L的手指落在我的臉頰時,我才忍不住蜷了蜷手心。 “眼圈怎么紅了?” 低沉的嗓音壓在耳邊,我甚至覺得自己出現(xiàn)了錯覺——這個聲調(diào)太過熟悉,以前,也只有在做那件事時,周寒之才會這般殷勤。 想到這,我的心口不由得涌出了一絲抵觸。 我別過臉,不動聲色道:“醫(yī)藥費,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也不知道是我哪一個字刺痛到了面前的男人,猝然間,他猛地起身,煩躁地坐在了一旁。 我的余光掃過去時,只看到了男人那不耐煩的側(cè)臉。 我猜我的苦肉計只怕要失敗了,識趣道:“周總先忙,我就不叨擾了。” 說完我便起身,步子剛跨出去兩步,又聽到周寒之說,“讓元天野入局也不是不可以,但孟南絮,能不能用好這顆棋子,還得看你的本事,若日后你給我整出了什么難以收場的事情來,沒人會再給你兜底。” 我驚訝地看向周寒之,心口猛然間閃過一抹錯愕。 周寒之他,竟做了退讓嗎? 三天后,元天野順利入職我司,吳凌成了全公司最開心的一位,破天荒地把迎新宴定在了維也納。 我想著先前林西西過來時也沒弄這么大的場面,提醒她:“會不會不合適。” 吳凌咧著嘴笑:“此一時彼一時,林西西入職那會圈子里還不知道我們職場姐妹花呢,現(xiàn)在大家提到你孟南絮也有點印象了,提到我吳凌也算知道這么個人物了,更何況來的是逍遙客,不比財神爺差。” 吳凌說得有道理,可林西西的背后,畢竟是周寒之。 這一次周寒之能在關(guān)鍵時刻松口,也算是賣了我們一個天大的面子。 “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吳凌糾正我,說,“資本家最看重利益,周寒之那么聰慧一人,能不知道項目拖下去損失最大的人會是他自己嗎?他就是拿喬,想著我們求著他,畢竟,真正想要幫助你的人,是無需你開口懇求的。” 吳凌的話讓我豁然開朗。 既然不是賣人情,那之后的計劃,也可以順利進(jìn)行了。 晚七點,我們一行人一起去了維也納,巧的是,等了許久,都沒見著林西西的身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