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是馮瑩有喜就好了,皇兄不會再逼他們回京,臉色也會好看很多,而且,馮瑩有喜了,就是板上釘釘的皇后了,再不是那別扭的“馮夫人”。 蕭榕滿心滿意為馮瑩打算著。 豈料,蕭呈不甚在意地道:“她不會有喜。” 馮瑩面色一白,低下頭去。 蕭榕卻大惑不解,“皇兄你說什么呢?你又不是女子,你怎知……” 看到馮瑩咬著唇低下頭去,滿是委屈,她若有所悟地瞪眼。 “皇兄,你又欺負阿瑩了是不是?” 蕭呈皺眉,“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蕭榕任性地哼聲,“你莫非真的打算把那個小妖精弄回來,立她為后,讓阿瑩當妃?” “阿榕。” 蕭呈深眸微瞇,俊臉變得無比銳利。 “下去!” 馮瑩白了臉,緊張地去拉蕭榕,蕭榕卻倔強地不肯走,瞪著雙眼跟蕭呈急,“皇兄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那馮十二娘早就不是你的嫡妻了,她是裴獗的姬妾,每日里跟裴獗睡一個被窩,你騙騙別人就算了,你不要連自己都騙……” “住嘴!”蕭呈道:“帶長公主下去。” 當他收起溫和的笑容,再平靜的語氣也足顯帝王威儀。 馮瑩看出他的慍怒,用力拽住蕭榕,弱弱地勸。 蕭榕看到兄長真的生氣了,也委屈地閉嘴,一跺腳氣哼哼地走了。 唯留蕭呈,默然坐回去,帝袍在身卻如孤家寡人,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氣似的,一動不動。 “她是裴獗的姬妾,每日跟裴獗睡一個被窩……” 即使他從不刻意去想,可腦子里總會時時浮現她被裴獗壓在身下欺負的情形,一遍又一遍…… 出了大帳,蕭榕的氣還沒有消,看著馮瑩蒼白著臉的小可憐樣子,更是不滿:“皇兄怎會這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阿瑩,你有沒有發現,皇兄他變了……” 馮瑩神情凄楚,細聲細氣地嘆。 “許是陛下太擔心阿姊。” 蕭榕咬牙,“又是那個禍害精,她都跟別人了,皇兄怎么還不肯放手?” 馮瑩低頭沉默,委屈得幾欲垂淚,蕭榕又重重哼聲。 “阿瑩不要難過,皇兄剛登大寶,又面臨戰事……朝野上下都盯著他,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你容他緩口氣,等理順了朝政便會清醒過來……有我在,大齊的皇后只能是你。” 馮瑩苦笑,“我不曾想過這些,只是擔心陛下的身子。要是阿姊能平安歸來,讓陛下寬心。我馮瑩做不做皇后,又算得了什么?” 蕭榕道:“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柔善,太為他人著想。人善被人欺啊阿瑩。” 說到這里,蕭榕好似想到什么似的,氣恨咬牙。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一定要阻止皇兄。決不能讓他把那個小狐貍精帶回大齊,禍國殃民……” 馮蘊在信州見到了溫行溯。 這是他以前駐守信州時的府邸,安排他住在這里馮蘊不意外。意外的是,府里府外并沒有大量的士兵看守,也就是說,大兄是自由的。 裴獗沒有關押他,更沒有過多的約束。 自上次離別,二人已許久未見,溫行溯傷未痊愈,腿腳仍有不便,但看到馮蘊進門,硬是撐著桌案站了起來。 “腰腰……” 二人相視。 一個目露驚喜,一個似笑非笑。 “大兄沒有想到我會來吧?” 溫行溯嘆息,笑容里滿是無奈。 “你啊。” 信州沒有安渡郡安全,馮蘊不該來的,這是溫行溯想說的話,可人已經俏生生地近在眼前了,又能怎么辦? “快來坐下說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