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裴文伸手往斜對面的刑部指了指:“還沒有放出來?” “沒有!”柳安文伸手按揉了一下眉心道,“進去幾天了,一直沒有消息,我想去看看她的,衙門的人不讓我進。” “一直不讓進?” “一直不讓進!出事的是孔傳義,和她又有什么關系,這事情里,最可憐的就是依人,怎么就抓著依人不放,平安王府也沒個人過來,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裴煙雙不是最疼愛依人這個妹妹,現在怎么也一點消息也沒有?” 柳安文頭痛的道,這幾天他想盡法子想去看看裴依人,都沒有見成。 衙門里說事情還沒有查問清楚,現在不許人犯見外人。 人犯? 裴依人怎么可能是人犯,最多就是一個無辜的被牽扯者罷了。 “安信伯府的事情,最無辜的就是裴依人,安信伯府自己府上的人,不管是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都和那件事情有關系,至于孔傳義之死,當時裴依人還在自己的洞房里,怎么也不可能有孔傳義之死扯上關系,就這樣,還見不到人?” 裴文沉聲道。 他是敗落宗親之子,家里有爵位也不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嫡長子的,其他兒子就算是嫡子,分到的也不會多,基本上都是嫡長子一個人的。 “見不到人,不管怎么說也見不到人。”柳安文搖搖頭,而后狐疑地道,“要不要我們再試一試?” “你一會去再試試。”裴文道,身子往后無力的一靠,看向柳安文,忽然問道:“柳安文,你怕了嗎?” “我……”柳安文嘴唇哆嗦了一下,臉色發白。 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真的怕了的。 “當時……怎么會過去的?”裴文苦笑道,頭抬起看向屋頂,“怎么就會頭腦發熱……就真的跟著他們過去了,那個角落里有什么好的。” “他……他們說那里……那雜物店里可以撿漏,之前有人撿了個大漏,得了一件很不錯的老物件,價值連城的那種。”柳安文也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雙手捧著頭,如果可以,他當初寧愿被打的是他自己。 自打那一日之后,他一直擔驚受怕,就怕那一日的事情重現。 六皇子遇刺? 怎么可能是行刺六皇子。 他是見過六皇子裴玨煦的,遠遠地見過,沒靠近過,事發后越想越覺得他們當時打的那位就是六皇子,他們……他們其實就是傳言中行刺六皇子的人,可他們沒有,他們真的沒有行刺六皇子。 就只是偶然地遇到,怎么會打起來的? 是依人還是黎志?好像是依人喊住人的,就說那人手中的東西是她的,是她上次相中的,是她上次相中,沒買回去。 當時手頭缺錢,沒直接買,卻不料讓那個人買了。 后來怎么打起來的,似乎是依人要搶回來,那人不讓,之后就打了起來。 “當時是裴依人鬧著說那東西是她的吧?還說那東西極有價值,可以撿漏,并且表示那東西如果討要回來,可以給我們分一大筆錢,是吧?”裴文也在回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