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不由自主輕輕閉上眼睛,鼻端處是他身上混著藥香的清越味道。 她輕輕喚,“青羽。” 岑鳶輕輕“嗯”了一聲。 “后來,為什么,我沒能成為你的皇后?”她問的時候,已經(jīng)很明顯呼吸急促。 她腦子里一陣一陣針扎般的刺痛襲來,讓她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 睜開眼時,視線更加模糊。 岑鳶身體一僵,察覺有異,慌忙低下頭,“夏夏?” 他看到她小臉變得赤紅,就像一條繩索勒住了脖子。 她的眼睛,也變得血紅,瞳孔渙散。 岑鳶面色大變,將她抱緊,“夏夏,你怎么了?” 她已無法應他,暈倒在他的懷里。 …… 整個聽藍院氣氛無比緊張,但沒有人慌亂,都各司其職。 岑鳶在宵禁時分,拿著西影衛(wèi)的令牌,騎著高頭大馬在長街上狂奔。 他把申思遠從被窩里拎出來,抓起他的外衫往他身上一套,就拖走了。 申思遠第一次被一個男子摟在懷里騎馬,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到底什么事?” “我娘子暈倒了。”岑鳶說著話,大力一夾馬腹,狂奔回府。 馬未剎住腳,岑鳶就伸手把申思遠從馬背上帶下來。馬繩順手扔給了等候的荊三,便拎著申思遠奔至聽藍院。 他迎面就問北茴,“娘子可醒了?” 北茴淚眼盈盈,卻還是利落回話,“沒醒。” 那會子,時安夏安靜地躺在西廂房里。 岑鳶面色凝重地把申大夫請進去。 申大夫探脈觀色后,臉色也十分難看。 因為這很像是強行沖破祝由術桎梏的征兆。 若是平時,他不會這么快就聯(lián)想到祝由術。可時安夏上次才問過他,這就不得不想了。 他問岑鳶,“海晏公主到底什么時候中過祝由術?” 岑鳶被問得一愣,“什么是祝由術?” 申思遠見他一臉茫然,只得一邊拿出銀針來給時安夏針灸,一邊敷衍他,“祝由術就是祝由術,給你說不清楚。” 岑鳶默了一瞬,等申思遠行完針以后才開口道,“我娘子讓我的人去找黎姑娘,想必應該在來京城的路上了。” 申思遠眼皮跳了跳,大喜,“真的?” 岑鳶心想,只要方向沒錯,總能找得到,便是理直氣壯應他,“自然是真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