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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
她只是從另一個側面說明,時安夏流浪在外多年,根本不具備貴女才有的操守和德行。
明德帝下令嚴禁傳時安夏兒時流浪的閑話,她就換個角度傳。
反正這種事情,就是有嘴也說不清。
但唐楚月并沒想過這么快就說出去,她如今還沒議嫁成功呢。
她要等嫁人了以后,和手帕交們私下議論。等議論多了,法不責眾,誰知道是誰最先說的?
再說,這種事又怎么解釋得清楚?
難道扯著別人說,我們在野外沒做?
誰信哪?
唐楚月自以為天衣無縫,計劃周全,連關鍵詞都提取了。誰知只是腦子里轉了一下,就被鄭巧兒逮過來罵半天。
她覺得自己快冤死了!
鄭巧兒瞧著唐楚月一直埋著頭,也不回話,也不頂嘴,就以為自己猜對了。
她氣得站起身,“我是管不了你,今日你就找你親哥去!”
唐楚月聞言嚇一跳,臉色倉皇,剛停了的哭泣又開始嗚嗚了,“大嫂!天地良心,我真沒想過覬覦外甥女婿!我和他還差著輩兒呢,怎么可能想這些?”
鄭巧兒在氣頭上,壓根就不信,只覺得唐楚月在糊弄自己。
這時,玉嬤嬤進來稟報,說表小姐和表姑爺在門外求見。
鄭巧兒詫異地問,“夏兒?他倆又回來了?”
玉嬤嬤點頭,“他倆來了有一會兒了,在外廳里坐著呢。”
唐楚月聽了臉臊得慌,只覺少女的那點自尊心被別人踩在腳底下凌虐,嗚咽一聲又哭出來。
鄭巧兒瞪她一眼。
還好意思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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