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宛國使臣坦魯?shù)热藦穆愤^金池鎮(zhèn)時就不太高興了,似乎聽到大家都在討論福壽膏不是好東西。 能成為使臣的,多少精通些別國語言。尤其來北翼前,使臣們經(jīng)過大力學(xué)習(xí),簡單的北翼話都能聽懂。 復(fù)雜的,由帶來的翻譯官翻譯講解,也就知道了一些具體狀況。 當頭一棒,就是金池銷煙,銷的還是福壽膏。 宛國使臣這次是帶著任務(wù)來的,其中之一就是要說服明德帝將暉州部分地方租給他們種植木顏花。 如果明德帝不同意,他們可以幫忙換個同意的人掌權(quán)。這是早前宛國皇帝下的令,只要談得攏,沒什么不可以。 可坦魯?shù)热耸侨f萬沒想到,還沒進京呢,竟然連百姓都知道福壽膏的危害了。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別的不說,就說他們本國百姓都不一定知道這東西的危害。 光聽福壽膏的名字,難道不該是大補藥?他們準備送給明德帝的禮品中,就有福壽膏。 這還怎么送得出手? 且金池銷毀的福壽膏是從哪里來的? 坦魯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卻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因為北翼的官員盯得太緊了,他們在沿途中,根本沒有自由出入的機會。 想著大計,坦魯?shù)热诉@一路都忍了。只待到了京城,再行商議。 這夜進了安夷館住下,坦魯終于見到了一個人。 那人是烏容的手下,名叫烏金,又喚古海金。因著他和烏容的長相十分接近北翼人,不容易被查出,在北翼已經(jīng)生活了五六年之久。 烏金也算本事,能在禮部重重管控下潛進驛館。 一見坦魯,他就跪倒在地,痛哭不止,“大人,下官有負所托,罪該萬死。” 坦魯陰沉著臉,“詳細說,到底怎么回事?金池銷毀的福壽膏是從哪里來的?” 提起這個,簡直是挖烏金的心肝。 他答非所問,還得先講一講這些年在北翼行事的艱辛,“下官等人這些年,一直分散在各處。大人您知道的,福壽膏這東西不是那么好制,須得木顏花才能制成。后來我們好不容易尋到了幾個地方,適合種植木顏花,制成了許多福壽膏,陸續(xù)免費提供給了一些小官商賈食用,但都不成氣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