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明德帝氣鼓鼓,“那倒不至于。朕只是生氣,你夫君不是我們北翼人。” 時安夏熟門熟路地整理了一下御書房的案桌,抬頭看著明德帝,眼里滿是迷惑,“父皇,其實我有時覺得駙馬……似乎也不是梁國人。” 明德帝笑,“你要這么說,朕倒是可以理解。總的來說,岑鳶其實還算是咱們北翼人。你想啊,他總共也就十八歲。在北翼生活了十年,剩下只有八年給梁國了,哈哈哈哈哈……從這個意義上來講,他就是朕的子民嘛。” 時安夏無奈地笑了。 她分明說的不是那意思。 她覺得岑鳶一定還有什么秘密。例如活字印刷,岑鳶從哪里學來的?畢昇又是誰? 她曾以為這是梁國的智慧,可現在看來不是那么回事。梁國還得在北翼學習呢。 那活字印刷的源頭在哪兒? 還有,梁先生又是誰? 再有,那日岑鳶看著那面旗就淚流滿面,顯然不是因為梁國的存在。 甚至她并不覺得岑鳶對梁國有多深厚的感情,那更像是一種責任。 時安夏想得入迷,聽到明德帝問話。 “云蘭和永兒,他倆上輩子是否做錯過什么?” 時安夏一愣,笑得狡黠,“父皇不是會做夢了嗎?還問兒臣做什么?” 明德帝氣結:“我那夢,時靈時不靈。” “哦……”時安夏斂了笑,可還是忍不住,又笑出了聲兒。 明德帝也笑了,“壞姑娘!你跟你那夫君學壞了。早前你可不是這樣……” 時安夏搖頭,“不,那是因為……現在兒臣真心把父皇當成了父親才敢頂撞。” 明德帝心頭一暖,遂想起唐楚君,耳根子都紅了些,忙轉了正事,“你如何要應云蘭的約?你分明與她無親近之意。” “兒臣表現得這般明顯?”時安夏坐下回話,“前世兒臣與他兄妹二人并無交集。” 聽到這話,明德帝算是放下心來。 并無交集,這幾個字至少說明那兄妹二人沒犯什么錯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