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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清凌凌帶著水光的眸子像是有無盡的疑惑,又怕暈倒,又想知道,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岑鳶詫異地對上那求知的目光,小姑娘記得央華宮里發(fā)生的事?他一直以為她不記得,之前試探下來,她幾乎把與他有關的事全忘了,甚至與他有關的人都忘了。
“當時,我在哪里?”他沒忍住問。
她不確定,“你,也在床底?所以,你……是我的解藥?”
他的手心,忽然燙起來。
耳根也紅了。
那一夜的纏綿……
他想把一切都告訴她,可她的眼神卻在渙散。
他搶先一步接住她搖搖欲倒的身子,狠狠一閉眼,低呼一聲,“小祖宗,我要再跟你回憶上輩子的事我就是狗!”
仿佛是回應他,外面夜寶兒“汪汪”叫了兩聲。
紅鵲的聲音從外屋傳來,“哎呀,夜寶兒,你乖乖的,不要搶。骨頭是你的,肉肉也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全是你的……我們家夜寶可真乖啊……”
岑鳶和時安夏四目相對。
他強有力的手臂緊抱著她。
她已滿頭大汗,躺在他懷里,卻笑了,“狗!”
“怎樣了?”他咬了咬牙,不理她俏皮的玩笑。
“沒事,就是忽然刺痛了一下。”她掙扎著站起來,“但我現在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知道要怎么去躲避那種刺痛了。所以你要不要試試告訴我……”
一陣刺痛又襲來,她耳朵嗡一聲響。可她還是睜著眼睛,沒讓他看出一點異樣。
岑鳶默了默,將她打橫抱起回房,放在床榻上,“好了,不要胡思亂想。明日我有份關于紅鵲的禮物要送你。”
他是真怕她又使勁去想那些刻意被人禁錮的事,這好比犯人越獄的危險。
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的小姑娘,渙散的眼神清亮了許多,“什么禮物?關于紅鵲的?”
岑鳶沒理她的問題,叫了北茴和紅鵲進來為她梳洗,“你們細心著些,她剛才頭疼。”
北茴皺眉,怎的又頭疼了?
時安夏掙扎著坐起來,“只一下,現在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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