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現在真是兩眼一抹黑。 他常常半夜驚醒,起來探她鼻息。有一次因為她鼻頭冰涼,他便嚇得心神俱碎。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如今時安夏躺了這么久還沒出問題,已經不可思議。他若是現在不采取措施,就怕后面來不及了。 “你說,要怎么做?”岑鳶沉沉問。 …… 此時梁雁冰在西廂房里給時安夏把脈,施針,運行氣血。 銀針輕輕觸碰肌膚,手法嫻熟,每一針都精準無誤。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仿佛在與時安夏體內的氣血對話,引導它們按照既定的軌跡流淌。 施針完畢后,梁雁冰被請到了正廳議事。 北茴探了幾回頭,也沒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紅鵲也探頭望,“北茴姐姐,是不是咱們夫人……” 北茴聲音凝重,“別瞎想,都去做好手邊的事再說。咱們夫人會沒事的。” 紅鵲應一聲,卻幾次做錯了事。她平時很少會犯錯,實在是心不在焉。 暮色落下,岑鳶才與兩位大夫從正廳出來。 北茴想上前問點什么,卻到底壓下了心頭的慌亂。 岑鳶也無心留二人用膳,自己胡亂吃了幾口就進了時安夏的房間。 他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把他們的前世今生都梳理了好幾遍。 直到夜深,岑鳶像是下了決心,叫來北茴照顧好時安夏,便去了申思遠的院子。 二人說了好一會兒話,又并肩出了少主府,先是去了一趟卓府找卓祺然,后來幾人又一起去了太醫院。 連著幾日,岑鳶都很忙,無暇看顧時安夏。 梁雁冰這幾日跑得最勤,一臉凝色查看時安夏的身體狀況。 姚笙整日在余生閣和聽藍院之間來回穿梭,憂心忡忡,悄悄找唐楚君說話,“楚君,我有些害怕。我覺得夏兒的情況,恐怕比想象的嚴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