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先親他,輕車熟路的。 自熱孝期過,他們就一直同房同榻,不曾分開。 沒事的時候,兩人能親親密密到半夜。但岑鳶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抽離,理由是要等她再長大一點。 就連唐楚君都私下問她,“你們圓房了嗎?若是得個一兒半女,我就放心了。” 是的,唐楚君一直都不太安心。女婿太優(yōu)秀了,說是上門女婿那都是玩笑話。 越相處,越是發(fā)現(xiàn)女兒雖然聰明,但很多事都是交給女婿去完成。 甚至女兒還沒想到的,女婿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可以說,沒有岑鳶的時安夏,就像一只沒有牙齒和爪子的老虎。 時安夏自己也有這種感覺。北翼的進程能發(fā)展得如此快,跟岑鳶脫不了干系。 她原本計劃用三年時間接近明德帝,然后才能下手慢慢瓦解太后陣營。 哪里是如今這雷霆萬鈞之勢,連多年后的新皇,如今都快要登基了。 西影衛(wèi)是岑鳶早就埋好的,太后身邊的暗衛(wèi)也是岑鳶的人,北翼皇宮里各種職位上都有岑鳶事先落下的棋子。 北翼換新顏,說來說去,還是岑鳶的功勞。因為沒有她,岑鳶也會完成這一切。 他分明和當(dāng)時的翎王搭上了關(guān)系,只要處理得當(dāng),晉王一樣會被踩在腳下。 時安夏早就有些焦慮了,今天看見岑鳶和明德帝站在一起,那絲毫不落下風(fēng)的王者氣質(zhì),才忽然深深意識到,恐怕離去梁國的日子也不遠了。 未知可怕,陌生國度更加可怕。時安夏覺得不能再等了。 她揚起腦袋,看著他優(yōu)美的下顎線,手指輕劃著他胸膛的寢衣,低低說,“反正睡不著,夫君,咱們生個孩子吧?” 岑鳶眉心一跳,抓住她作惡的手,聲音更加暗啞,還是那句,“太早了,等你長大些。” “不早了。”時安夏執(zhí)拗地將手從他手里抽出來,繼續(xù)在他胸口畫圈圈,“成親這么久了,熱孝期也過了……” 她仰起腦袋,與他對視。 在他漆黑的眸子里,隱隱倒映著她含苞待放的模樣。 可那模樣多么清冷又清醒。 岑鳶再次抓著她的手,卻是眼神散亂了些,忙坐起身,靠在床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