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安柔仍舊頭貼著地,喏喏答道,“安柔不配太……不配大小姐動手。” “呵!”時安夏唇角微微一勾,“倒是有點自知之明。你確實不配本姑娘動手。你活著跟死了,對本姑娘沒有絲毫影響。” 時安柔:“……” 雖然但是……這么說出來,真的讓人很難受。 她忽然想起在晉王府的時候,幫秦側(cè)妃給時安夏的茶水里下毒藥,沒把人家毒死反倒是她自己搭進(jìn)去半條命;后來又幫著安側(cè)妃栽贓陷害,最后贓物全在她自己屋子里。 那些痛苦的失敗記憶,時安柔早就選擇性忘記了。此時忽然蜂擁而至,隨之襲卷而來的還有刻骨的驚恐和疼痛。 顯然,時安夏想起的也是她的“豐功偉績”,不由得冷笑一聲,“時安柔,你覺得你拿什么跟本姑娘斗?你又有什么資格跟本姑娘斗?” 時安柔嚇得痛哭流涕,“大小姐,安柔不敢了!安柔這輩子都不敢再和您作對了!” 是啊,前世她就是靠著幫時安夏作證扳倒了秦側(cè)妃和安側(cè)妃,才能在其手上保下一條命,活得長長久久。 這一世回來,時安夏跟她一樣有著先知的本領(lǐng),又憑什么會被她阻止? 這一次,她是真正想明白了,“大小姐,安柔以后真的再也不敢跟您作對了。安柔從此以后都給大小姐當(dāng)牛做馬,安柔……安柔沒有誰可以依靠……嚶嚶嚶,我娘以前對我也不好,不是打就是罵,我從來就沒過過好日子……” 時安夏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懶懶道,“那你就說說看,你所知道的消息,跟我所知道的消息有何出入。” 時安柔腦子有短暫的空白,一時也不知從哪里說起,這便抬起帶淚的眼睛迷茫望過去。 時安夏手里把玩著玉鐲子,慢條斯理提醒,“實在不知從何啟齒,那就從陳大將軍這個人說起吧。” 對,陳大將軍!時安柔這下心里有數(shù)了,“五月的武舉,陳大將軍拿下了武狀元,大小姐應(yīng)該還記得?” 時安夏神色淡淡,既不說記得,也沒說不記得。 但心里卻是駭然之至! 并非她不相信陳淵有能力成為武狀元,而是驚恐于自己根本不知道他是武狀元。 更可怕的是,她清楚記得,五月武舉的武榜眼叫吳起程,是傅將軍夫人的遠(yuǎn)房侄子;武探花叫趙椎,是興安伯府的大公子。 那屆大比,她的腦子里除了記得這兩位,甚至還記得前二十名出彩的人。 偏偏,就是不記得狀元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