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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岑鳶淡淡掀眸,“為了光明正大娶我岳母,你從皇位上退下來做攝政王?真是史上最戀愛腦皇帝啊。”
明德帝沒聽過什么叫“最戀愛腦”,卻也知那不是什么好話。臉一紅,清咳一聲,“倒也不全是因為你岳母?!?br>
“那還因為哪個女人?”岑鳶喝著茶,似笑非笑,透過茶霧去看一代帝王。
散后宮,震朝堂,禪位,這真是鐵了心啊。
明德帝瞪他一眼,“不許笑話朕!”
岑鳶笑,“好,不笑。哈哈哈……”
明德帝:“……”
準備了滿肚子的好話,諸如感謝他對北翼的付出,現在一個字都煽情不出來了。
岑鳶斂了笑,也斂了眸底異色,“朝廷是應該有個權利大的人在外行走,方能不耳聾眼瞎。就算‘清塵計劃’出來后,也只能短時震懾一些人。日子長了,總有人坐在官位上琢磨如何盤剝百姓。”
明德帝得了女婿鼓勵,心頭一暖,“我也是這么想的。御史言官們只在京城道聽途說,閑著參一本,想著就彈劾一個。所以我打算,言官們每三年輪流從地方官里提拔上來行使權利?!?br>
岑鳶一聽,就知明德帝這一年里沒少琢磨官員的職權。他眸色漸深,知有個驚天大秘密將不會再困擾他和夫人了。
他由衷且真心拍了個馬屁,“難怪我家小姑娘總說‘吾皇圣明’?!?br>
明德帝卻沒被這個馬屁拍暈,倒是話鋒一轉,面色凝重,“其實朕真正退位的原因是……”
暖閣里,時安夏已不知是第幾次說這話了,“母親,您別光顧著傻笑呀,也說來我聽聽好不好?”
她一邊親自給趴在軟榻上的夜寶兒上藥,一邊陪母親聊著天。
唐楚君捧著暖手的茶杯,臉紅通通的,“我沒笑啊?!?br>
她是沒笑,就是那笑自己跑臉上了,趕都趕不走。眸色那么亮,原本干裂的肌膚竟一日之間潤了。
夜寶兒有一搭沒一搭搖著尾巴,狗尾悠閑掃在一黑一白的兩只貓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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