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話無端帶著七分的委屈,叫人聽著都忍不住心疼。 但宋惜月還是輕輕抽回了自己的袖子,垂著頭看著地面,屈膝又是一禮。 “多謝殿下惦念,只是我如今是顧家婦,擔(dān)不起殿下這份擔(dān)心,還請殿下恕罪。” 賀蘭雋滿眼失望地看著她,久久沒有開口。 直到她蹲得腿開始發(fā)酸的時候,他才嘆了口氣:“是我逾矩了,宋淑人莫怪,往后不會了。” 說完,不等宋惜月反應(yīng),賀蘭雋拂袖轉(zhuǎn)身。 “忠叔,送客!” 聞言,宋惜月站直身子,看著他的身影越走越遠(yuǎn),嘴唇動了動,卻還是什么都沒說,帶著爾弛跟在忠叔的身后,走出了皇子府。 星凌看著宋惜月離開,又看看賀蘭雋泛紅的雙眼,心里只覺得難受。 “殿下,她應(yīng)當(dāng)是在避嫌,您別傷心。” 聽了這話,賀蘭雋搖了搖頭:“皇子府里外都是我的人,她避給誰看?” 說著,他長長嘆了口氣:“她只是心里沒有我。” 聞言,星凌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點(diǎn)什么安慰一下,卻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 殿下能這么想也是好事,畢竟單相思總是最傷神。宋惜月如此雖然叫他家殿下難過,卻是長痛不如短痛。 片刻后,賀蘭雋取下頭上的發(fā)簪,婆娑著上面碩大的東珠,忽而道:“她方才手腕間戴著我送她的東珠手鏈了嗎?” 星凌還沒回過神,順口道:“戴著的。” 話音落,賀蘭雋抿緊了嘴唇。 “我都明白了。” 星凌:“啊?” “我如今勢頭正好,又是封王在即,若是傳出半點(diǎn)不好的聲音,只怕又要起波瀾,阿月今日如此,是在提醒我最近要多多注意。” 星凌聞言,迷茫地看向他家殿下:“有嗎?” “有。”賀蘭雋斬釘截鐵:“我同她說,藥材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讓人送出城去了,她還是堅持要青玉把藥材送到皇子府,這意味著什么,你不懂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