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到那疊字據,顧潯淵非但沒有半點緊張,反而露出了不屑之色。 “顧大人好歹曾經也是中書令,難道不知道公堂之上偽造證據是大罪嗎?” 說著,他忍著腰臀處的劇痛,朝著公堂之上的孫正時抱拳:“我敢保證我父親沒有簽過這些東西,我愿意請我父親來當堂對峙!” 聽了這話,顧文岳又是一陣的不屑:“顧定竹應該來!畢竟除了這些銀子,你們一家可沒少拿我們嫡支的好處!” “我倒要看看,你爹敢不敢跟你似的,在公堂之上,在孫大人面前,還敢狡辯!” 話音落,他一巴掌拍在了矮桌上,聽得上面孫正時臉皮一陣狂跳。 當即也顧不得寒暄客套,立刻下令:“來人,去顧家請顧教頭的父親顧定竹!” 衙役領命,飛快地帶著一隊人朝著府衙大門跑去。 此時此刻,府衙大門外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 前面的自覺蹲下,好讓后面的人看得清楚些。 中間的人看不清里頭的動靜,只能豎著耳朵聽。 最外圍的看不見也聽不清,就聽中間的人轉述。 衙役從大門走不了,只好繞去了側門。 出來的時候,只見幾個說書的和討口子的,正比手畫腳地在人群中間,說得那叫一個唾沫橫飛,眉飛色舞。 連府衙大門都擠不過去的,就圍在他們邊上,聽得開心了,銅板滿天飛,大家伙兒都賺得盆滿缽滿。 府衙里頭。 去傳顧定竹的衙役走后,顧文岳讓人將手頭的證據都送到了孫正時的手里。 “除開這些年顧家嫡支每年固定給顧潯淵一家的銀子之外,如今顧潯淵一家居住的宅邸,城西顧潯淵此前用來養外室的小院也是我們顧家嫡支的東西。” 聽了這話,顧潯淵怒不可遏:“顧文岳!你別欺人太甚!連城西小院也要謀奪,你怎么不說我身上穿的衣服每日吃的糧食都是你顧家嫡支的東西?” 顧文岳白了他一眼,沖著孫正時道:“半年前,顧潯淵之父顧定竹入京,用顧老夫人的名義,從我府上要走了城西小院的鑰匙。” “此事是我與我族中長老一同過手,顧定竹當時分文未給,只在府上旁支賬簿上簽字摁了手印。” “彼時我想著他們初入盛京,還在城西牙行為他們選了幾個丫鬟,此事,牙行周老板也可作證。” 顧潯淵聞言不屑嗤笑:“士農工商,商人低賤,你好歹也是三品侍郎,為了算計我,竟然讓一個賤商來為你作證,我真為叫你一聲叔父感到羞恥!” 說著,他扶著自己的腰臀,轉身看向堂上的孫正時,聲音要多大有多大:“我顧潯淵行得端坐得正,絕不懼與任何人當堂對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