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話音落,一襲明黃從賀蘭雋的身后走了出來。 顧潯淵定睛一看,嚇得肝膽俱裂,連滾帶爬地從馬背上落到了地上,跪伏著瑟瑟發抖,頭也不敢抬。 “臣參見陛下,不知陛下在此,臣失言失禮,還請陛下恕罪!” 賀蘭承賢陰沉著臉看著瑟瑟發抖的顧潯淵,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真不知道顧潯淵這副狗腦子是怎么長的。 要不是今日親耳聽見,賀蘭承賢絕不會相信,他竟敢如此對待賀蘭雋。 “朕不在此,你就能對鎮北王不敬嗎?” 賀蘭承賢厲聲質問:“鎮北王不僅是王爵還是皇子皇孫,你還有沒有一點為人臣子的自覺?” 顧潯淵此時此刻哪里還能顧得了那么多,滿腦子只有為自己辯解這一個念頭。 于是,他跪伏在地上,用顫抖的聲線道:“陛下恕罪,臣也是一時慌了神才會說出那樣的話,畢竟鎮北王覬覦臣的妻子之事人盡皆知,臣也是……” “放肆!” 賀蘭承賢氣得冒火:“你說子書覬覦你的妻子,可朕卻只知,子書與宋家女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卻在宋家女嫁你后與她并無私交,何來覬覦之說?” 說著,他瞪著顧潯淵:“還是說,你要當眾狀告鎮北王奪人臣妻,私下染指你的妻子,害你良多至你口不擇言?” 聞言,顧潯淵的心狠狠地往下沉了沉。 告嗎? 當然很想告! 他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看不出賀蘭雋對宋惜月的情誼。 但是他沒有證據! 不僅如此,眾所周知的是皇帝很看重賀蘭雋,他要是當眾告賀蘭雋這個罪名,只怕不僅賀蘭雋毫發無傷,他自己還得背上誣告的罪名! 想到這里,顧潯淵咬著牙忍氣吞聲地磕著頭:“微臣知錯,是微臣心眼太小,是微臣聽信謠言,還請陛下恕罪,請鎮北王恕罪,微臣再也不敢了!” 說著,他不僅朝著賀蘭承賢磕頭,還挪了挪膝蓋,沖著站在賀蘭承賢邊上的賀蘭雋也磕了好幾個頭。 見狀,眾人紛紛露出了鄙夷的表情,翻了無數個白眼。 賀蘭承賢看向賀蘭雋,征詢他的意思。 見狀,賀蘭雋笑了笑:“幸好父皇明察秋毫,否則兒臣今日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畢竟奪人臣妻之事就算是誣告,一旦傳出去,兒臣的名聲也將受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