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次日,溫黎按照約定打車去了霍遠琛開會的地點,她特意跟司機說:“麻煩您等一下,還有個人要從這里上車,之后麻煩您送我們去機場。等候的時間,一起算在車費里。” 她提前了三十分鐘來接霍遠琛,怕萬一他提早散會,還能早點出發去機場。可她在車里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霍遠琛出來。 她怕影響他開會,一開始沒敢給他打電話,后來實在等不及了,打了電話給他,手機一直占線,打不通。 溫黎又怕霍遠琛出什么事,又擔心趕不上飛機,著急得不行。司機也在前面不耐煩地問她:“還走不走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個小時,少接了兩個大單?” 溫黎不停地和司機道歉,又去打霍遠琛電話,這次卻關機了。 她沒辦法,只好打給周穎,要喻景宸的手機號。 周穎吃驚地問她:“你怎么還沒到機場?” “在等霍遠琛。我聯系不上他,想看看喻教授能不能聯系上他?” 周穎更吃驚了,說:“不會吧,霍遠琛早就到機場了呀。二十分鐘前,我還看見喻景宸發朋友圈,是他們出國考察團的合影照,里面就有霍遠琛呢。” 溫黎來不及細問,忙吩咐司機:“麻煩您快開車,我趕飛機。” …… 溫黎是在機艙門關閉的前一刻通過安檢的。安檢的地方離登機口還有很長一段路,她拎著行李箱,一路火急火燎地跑,路上不停地響起“旅客溫黎請盡快登機”的廣播聲。她很久沒有跑過這么遠的路,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小腿酸脹得不行,卻一步都不敢慢下來,咬著牙往前跑。 最后登機的時候,整個機艙的人都在看她。她放行李箱的時候,已經找不到空位了,只好向路過的空姐求助。隔壁座位的阿姨很不客氣地說了句:“事兒真多。讓這么多人等她一個,哪兒來這么大的臉?” 溫黎沒跟人家解釋。她這會兒太難受了,因為跑得太急的緣故,她小腿這會兒抽搐得離開,又酸又漲。這還不算什么,更痛苦的是,她鼻腔、喉嚨、肺部都像著了火似的疼,眼淚也止不住地流。 她把一整包紙巾都用完了,眼淚才勉強止住,鼻腔依然酸澀,想擤鼻涕。 包里的紙巾沒了,剩下的放在行李箱里不好取,溫黎站起來,去洗手間拿紙。路上經過霍遠琛的座位,他在看報紙,手機放在小桌板上充電,看見她過來,皺著眉頭問了她一聲:“怎么這么晚才登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