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她一離開,回到她自己家里,和他聊天的內容也開始變得百無禁忌了。 甚至有一次,霍遠琛在電話里試探著說了句:“要不你躺到床上,咱們打個電話炮兒?” 他以為溫黎會惱,會氣急敗壞地掛斷電話,沒想到她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不太確定地問了句:“那個要怎么打?” 霍遠琛教她:“你躺到床上去,腿蜷起來,想象著我就在你身邊。” 他聽見溫黎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跟著,她說了句:“霍教授,我躺好了呢,你進來吧。” 只是這一句,他差一點沒忍住,想立刻開車沖去她家,把她給辦了。 他開始懷疑溫黎是不是在用這種方式報復他?這種看得見,卻吃不著的感覺也太折磨人了。 很顯然,溫黎確實是這么想的。 她記得她大學班里有個對付男人很有一套的亞裔女孩,曾經跟她說過:“你要是想讓一個男人真正把你放在心里,那你可不能讓他太輕易得到你,也不能對他太疏離了,你得吊著他,讓他覺得你對他有意思,但又差點意思。他摸不透你怎么想的,自然就會多想著你點。這就跟釣魚一樣,你得有耐心。” 溫黎想,她現在可不就是在釣魚? 不過她沒有十足的信心,挺擔心釣了半天,什么也釣不上來的,所以她得先把餌料保護好,省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這樣的心思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和霍遠琛有再一步的進展。 眼看著霍遠琛的傷都快好了,她和他的關系,依舊僅限于聊騷。 而張麗雇兇撞傷戚美珍后逃逸的案子也進入到庭審環節了。雖然是不公開審理,但作為受害者,霍遠琛陪戚美珍出席了庭審現場。 溫黎作為目擊證人之一,也去了。 她要作證的環節很簡單,主要是敘述了下戚美珍被摩托車撞傷的過程,以及兩人約飯的始末。 她向法庭證明了,戚美珍的行程是提前幾天就計劃好的,時間和地點都很確定,張麗有充足的準備時間計劃。 而霍家的傭人也證明了戚美珍有在臺歷本上記下重要事情的習慣,遞交上去的臺歷本上也清楚地標注了餐廳名和約飯時間。 這也就間接證明了,張麗是很有可能知道戚美珍的行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