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春草,我問你,那藥價格不菲,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春草看了看劉氏和鄭雅嫻,垂著頭說:“是奴婢從藥房里買的。” “那個藥,花了多少銀子?” 面對趙婉月的步步緊逼,春草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不停磕頭:“奴婢不記得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求夫人殺了奴婢吧!” 趙婉月漫不經心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說:“那么想死,你不管你娘親和弟弟妹妹了嗎?” 春草一臉駭然,他們不是說了嗎,只要自己認下這個罪,他們不但會放了娘親和弟妹,還會給娘治病,夫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夫人,奴婢的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鄉下人,這事兒跟他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求您開恩。” 趙婉月好整以暇的看著春草:“是嗎,可惜差一點兒,她們就要被活埋了。” 春草驚恐萬狀,不可能:“她們明明說只有我認了,就會放過我的家人的。” 春草跌跌撞撞的起身,拉著張嬤嬤的袖子說:“你答應過我的!” 張嬤嬤趕瘟疫一般將春草的手打掉,對劉氏說:“老夫人,我看春草是瘋了,還是把她拉下去亂棍打死算了,免得沖撞了少夫人和小姐” 趙婉月不慌不忙的說:“張嬤嬤急什么,春草,你不如求求我,白芷方才碰巧救了幾個人,她們說是你的家人” 劉氏大吃了一驚,這事張嬤嬤做的干凈利落,春草的家人,現在應該已經涼透了。 春草卻喜不自勝,她跪著挪到趙婉月面前,不停的磕頭說:“夫人,奴婢只是負責打雜的粗使丫鬟,連藥罐子都見不到,毒不是我下的,是張嬤嬤抓了我的家人,逼我招認的,求您救救我的家人。” “你別血口噴人!”張嬤嬤又想打春草,被連翹一把推了過去。 連翹不陰不陽的說:“嬤嬤莫不是做賊心虛了?” 張嬤嬤強壓住心中的不安,“姑娘這么說,可有什么證據,老身雖是奴仆,也不是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我身上扣的。” “嬤嬤要證據是嗎,這幾個人嬤嬤可還記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