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離王擺擺手:“是不能出兵征討,在這樁事情上,是咱們有錯在先,如果能保護好殷悅,兩家也不至于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的田地!” 盛安帝沒有吭聲,而是又伸手倒了一碗烈酒仰頭喝盡。 他抬手擦了擦嘴邊的酒漬道:“如今已經過去快二十年,誰知道那小姑娘是死是活?聽說殷家一直沒有停止尋找她的下落,卻依舊沒有半點的消息,只怕,她早已經歸為塵土了!” 離王提醒:“你別說這樣的話,給殷家留個念想,他們還可以對皇室有最起碼的畏懼,但凡傳出那姑娘的死訊,他們可真就沒有半點的顧忌了!” 盛安帝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愁的白頭發都生出了不少。 離王見不得他這般模樣,只得說道:“我去打聽一下這個殷念悅,你等我消息吧!” 說完,起身就快步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盛安帝不由得呢喃:“殷悅,你到底在哪里啊?二十幾年過去了,你是死是活?” 離王回到離王府,就讓幕僚去查殷家家主殷念悅。 很快他就帶回來一個消息:“回稟離王,殷家家主此時正在京城求醫,他在蒙古國那邊重金買來一匹純種野馬,原本是要做馬種的,可是不小心掉進冰潭之中凍壞了心肺,如今正高熱不退,他急的不行,揚言誰若是能治好這匹野馬,重賞十萬兩白銀!” 離王眼睛一亮,他急切詢問:“問過咱們的馬醫沒?他能不能治?” 幕僚搖搖頭:“不能治,馬醫說這種凍壞了心肺的馬兒,沒有半點的活路,只能活活等死!” 離王頓時急的來回踱步,就連林怡琬來到他屋內,也沒有聽到動靜。 她忍不住出聲詢問:“父王,什么事情把你愁的腳底子都快要磨穿了?我剛剛聽說皇上頒布了圣旨讓權貴世家的繼承人前去邊境歷練一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