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o聽著這話,江佩蘭氣得幾乎要暈過去。 她第一次發現,面對江清月,她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是不是那個意思,只有你自己知道,反正你說出來的話,我聽著就是這樣的意思,若不是,到時候你去跟皇上解釋,倒不必跟我解釋得那么多。 “我又并不介意,但皇上介不介意就不好說了。” “你少拿皇上壓我。”江佩蘭已經氣得快要崩不住了,江清月出口的每句話,都讓她呼吸都困難。 江清月:“那還不是你自己出言不遜,我怎么不拿皇上壓別人呢?說到底還是你有這個福氣。” 江佩蘭氣的心口疼,抬頭捂住心口,語氣憋屈又氣憤: “原來你從前都是裝的,裝成一副逆來順受,柔柔弱弱的樣子,現在這個才是你的真面目。” “呵,倒也不是裝的,不過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叫識時務者為俊杰。” “你就不怕?又回到那一日嗎?” 江清月無所謂的攤攤手: “等真到了那一日再說嘛,現在沒到,我便先出了這口氣再說,當然你也可以拿我出氣,但是依我看你沒有那樣的本事,你只會仗著自己嫡出大小姐的身份擺架子。 “你這種人,若有一日沒了江家嫡大小姐身份的庇佑,沒了丞相夫人的位置,你,什么也不是。” 江佩蘭氣得顫抖:“你怎么敢這樣跟我講話?” “為什么不敢?你到我的地盤挑釁我,還不許我反擊,你還真是被那些下人們幾句好話糊弄得迷失了,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倒是你,怎么敢就這般上門來挑釁我。” “我為什么不敢,我來都來了,我怎么不敢?” “那你現在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嗎?說完了便可以走了,我這里不歡迎你,以后你也不必再來。” “江清月你真是好大的架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哦,什么敬酒,倒出來看看,我嘗嘗香不香。” “我來看你就已經是給了你十足的面子。” “你不必來。” 江佩蘭氣得火冒三丈,感覺自己要燒起來。 “江清月你是找死。” “那你預備讓我怎么死?” 江佩蘭被回得啞口無言,只覺得自己的面子失了個干凈。 她今日為了來看笑話,特地帶了不少的下人,到現在她里子面子一概沒了,還被江清月在下人面前這般落臉,她以后回了府可還怎么立威。 她想也不想,上前兩步,抬起手就要給江清月一耳光。 像從前任何一次欺負她一樣。 但這一回,江清月卻沒有像從前任何一次一樣,乖乖挨打逆來順受,而是一手抓住了他她打下來的手腕,另一只手飛快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清脆響亮。 江清月的手呼在了江佩蘭的臉上。 江佩蘭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指著江清月,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她雙目赤紅,瘋了一般沖上去。要對江清月狠狠的打回去,卻被兩個婆子死死的抓住了手。 不遠處,江佩蘭帶來的下人,看著這架勢也不敢上前來。 “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抓著我,我要了你們的命……” 那兩個婆子絲毫不為所動,死死的抓著江佩蘭。 江清月看著她,嘴角露出譏諷的笑意。 她微微湊近,看到江佩蘭的怒意,目光像刮骨鋼刀一樣,要將她凌遲處死,她臉上的笑意更歡: “我很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卻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江佩蘭,過去的江清月已經死了,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欺我一分,我一定還你百倍。” 說完,她抬起手,毫不猶豫,又狠狠的給了江佩蘭兩個耳光。 左右啪啪兩下,江佩蘭的臉腫得老高。 江佩蘭被這兩個耳光打懵了,目眥欲裂,惡狠狠的看著江清月。 “江清月,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江清月不躲不避,目光直視著她: “好啊,我等你。” “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起碼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再說,或者你還沒有想好,這個別人的孩子,該怎么跟丞相大人交代。” 聽著這話,江佩蘭眼中的怒火隨即變成了震驚,她滿眼的不可置信。 不知道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秘密,為什么江清月會知道。 不僅知道她有了身孕,還知道這個孩子跟季昀之沒有任何關系。 一瞬間,她臉上表情變幻,情緒復雜。 一時不知道是該恨她,還是該殺人滅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