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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事情，叫校醫一看，就知道了。

    匡主任繼續問道：“你真的認識顧悸嗎？”

    “主任，顧悸指定我當伴奏，您也是知道的......”

    “哼。”匡主任像是看透了童婳，“顧悸是聽到了鋼琴房的琴聲。退一萬步講，那天真的是你在彈琴嗎？”

    童婳怔在原地，只覺自己渾身血液都變得冰涼。

    “匡主任，那天鋼琴教室里只有我一個人，除了我還能有誰在彈琴？”話語里含著一絲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心虛。

    匡主任看了她一眼，沒有對童婳的回答給予任何表示。

    只是眼神中含著洞察一切的精明：“校慶結束之前，你最好安分一些，不要讓學校的聲譽受到丁點影響。”

    匡主任的話是敲打，也是警告。

    “我......”童婳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又恢復到往常的樣子，“我知道了，主任。”

    即便是再多的不甘心，她也只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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