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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酒壺忍受著滂臭的魔法攻擊,正在蹲著等待。
不多時,一道意識傳音入耳。
“酒壺兄弟,你這見面的地點還真別致啊?!?br>
“莫要說些有的沒的。”毒酒壺立即用傳音回道:“翁散人,直說吧,你剛剛約我私談,到底所為何事?”
遠處的院墻外,翁散人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環境,話語果斷地回道:“不得不說,你真的心細如發。在隧道時,你猜對了,我確實來自大乾朝堂?!?br>
“問你時,你不愿承認,現在突然撂底,你讓我如何相信?。俊倍揪茐氐鼗氐溃骸岸遥乙膊⒎鞘谴笄耸?。為何你會覺得……我與你是同一陣營呢?”
翁散人撇嘴道:“你愛從哪兒來,就從哪兒來。我只知道,在這不老山秘境之中,除了那個女子外,其他人的共同對手,都只有一人。”
“誰?”
“莫要裝糊涂?!蔽躺⑷嘶氐溃骸罢l是弼馬溫,誰便是對手。他已取得巨大優勢,我們若是一盤散沙,那怕是極難勝出了。”
毒酒壺瞧著粑粑,稍稍沉思了一下:“我不發一言,你只說你的?!?br>
“六君子有一個算一個,皆是無恥下流之輩。你不信我,而我自然也不會信你。”翁散人此刻沒了之前那般畏手畏腳,反而思路清晰地回道:“在隧道時,是你主動;現如今,換我主動。你說個差事,我去做……以此搭建起信任?!?br>
“做完呢?”毒酒壺問。
“如若擊敗弼馬溫,我只要一樣至寶,回去交差便可?!?br>
“什么至寶?”
“地龍六甲?!蔽躺⑷艘矝]有隱瞞,只輕聲道:“此物我必須拿到?!?br>
“地龍六甲,你要這統兵至寶作甚?”毒酒壺冷笑一聲:“呵呵,你不會真是一位在殿上聽差的閹割之人吧?要此物是為了……!”
“你話太多了。”翁散人打斷道:“你給我直白的回應便好?!?br>
毒酒壺捂著鼻子,眉頭緊鎖:“好,就按你說的辦。在此番送家眷的差事中,你納個投名狀吧。”
“你說吧?!蔽躺⑷艘豢趹柿讼聛?。
……
不老山莊,偏殿內。
任也和大胖龍,此刻正按照馮將軍的命令,檢查各種弓弩暗器,以及善于偷襲的法寶。
毒酒壺從外側廊道中,一路小跑地沖了過來:“準備得怎么樣了,何時出發?”
任也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排泄得通暢了?”
“三聲驚雷響,腹中空空如也,舒坦得很?!倍揪茐亟釉捊z滑,再次詢問道:“馮將軍委派差事了嗎?”
“沒有?!比我矒u頭回道:“他只說讓我們在這里檢查弓弩暗器,卻沒有說要做什么。而且,他也不讓我們隨意走動?!?br>
“不是外出差事?”毒酒壺也有些驚訝。
“嗯。”任也微微點頭,吩咐道:“你也莫要閑著,趕緊幫忙檢查吧,要確保弓弩暗器瞬發流暢,且神異法寶沒有破損?!?br>
“好。”
毒酒壺應了一聲,便與大家一塊忙活了起來。
室內,燭火晃動,那群負責檢查武器的近衛兵丁,只伏地干活,卻沒有任何交流之語,都顯得很沉默。
大概過了兩刻鐘左右,眾人檢查完畢,那些兵丁便將各種武器和法寶搬運了出去,室內再次變得空空如也。
又等了一小會,馮將軍便帶著一位老道士前來。
那老道士約有六十多歲,皓然白首,面容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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