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掃完戰(zhàn)場,徐牧分了分,僅讓司虎和另外兩個好漢,跟著入城送酒。余下的人,綁著昏迷的彭春,匆匆回了莊子。 “牧哥兒,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司虎興奮地打著韁繩,轉(zhuǎn)過頭來,臉色激動無比。 “啥兒事情?” “牧哥兒,你好似是真換了個人,變得老厲害了!” “我那日腦袋被捶,估摸著是開竅了的。司虎,不讓你讓我捶幾下,說不得也變聰明些?” 司虎急忙縮下脖子,不敢再接話。 車轱轆滾得飛快,帶起被春雨浸濕的泥土,不多時,兩輛馱著百壇私酒的馬車,便駛?cè)肓送莩抢铩? 和上次一樣,依然有盯梢的棍夫,倉皇地往后跑去。 徐牧也不在意,左右現(xiàn)在的光景下,馬拐子也不敢鬧出太大的事情。 送完私酒,和周福客套一番后,徐牧才調(diào)轉(zhuǎn)馬車,往衙門的方向駛?cè)ァ? 幸好,田松剛巡完街,見著徐牧到來,以為又來了賺銀子的好事,連腳步也不知覺快了幾分。 “老北山,二大王?”田松想了一番,“你提這么一嘴,我似是想起來了。瓢把頭是叫洪棟吧?” “瓢把頭叫洪棟,二把頭叫彭春,聽說是定邊營的兩個逃兵。” “徐坊主,這個不能扯。一月不回營的營兵,便是死了的。定邊八營,從未聽說過有什么逃兵。” 徐牧微微皺眉,一時沒聽明白。 “徐坊主也是自家人,不妨與你直說了。”田松壓低語氣,“按著大紀(jì)兵部的制度,營兵戰(zhàn)死沙場,則會補(bǔ)一份撫恤金。” “所以,逃兵若是登記為戰(zhàn)死,便會有一份撫恤金,送到兵營去?” “自然,撫恤送到定邊大營,會有軍參核實(shí)之后,讓驛丞代送給親屬。” “至于其他之事,我便不太清楚了。” 送給親屬?估計是早就中飽私囊了。 怪不得兩個逃兵,能堂而皇之地拉起六七十人的人馬,為禍一方。若真有撫恤金,老秀才也不至于這般窮苦潦倒,去撿酒糟來吃。 徐牧原本還想問著衙門,即便不上山剿匪,也可多送幾把登記武器。 現(xiàn)在想想,幾乎是不可能了。 真的,一切只能靠自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