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黑夫醒過來,已經答應了,帶著余下的六個棍夫,投靠徐家莊。” “陳盛,都是帶家眷的吧?” “都帶。家眷加起來,也有十幾人。” 徐牧松了口氣,并非是輕視棍夫,而是沒有家眷留在莊子里,歸屬感終歸要差一些。 “黑夫這些人先前也不壞,是活得沒辦法了,才去做了棍夫的營生。” 點了點頭,徐牧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昨夜的一戰已經足夠證明,都是吊卵的好漢。 “弓狗怎么樣?” “傷了手,估計半月之內,是沒法用弓了。” 七個人,除了羅五死去,弓狗被割了手,余下的陳盛這些人,都不是大傷,幾天就能恢復。 怪物弟弟就不說了,打不死的那種。 “東家,還有件事情。”陳盛神秘叨叨。 “先前我等退回來之時,哥仨氣不過,綁了幾個人藏著。” 徐牧皺起眉頭。 “人呢。” “都藏好了,后頭去看了眼,發現這些人身子上,都帶著四大戶的掛牌。” 掛牌,相當于雇工的身份。一般受雇于大些的門戶,都會有這等掛牌。先前常家鎮的送糧隊的護衛,也是如此。 說實話,即便有了掛牌,也沒有大用。那些官兒不會管,四大戶更是無所忌憚。 這就是很操淡的地方。 不過,總歸要去爭點什么回來。 “陳盛,把人丟上馬車。” “東家要作甚。” “做回好人,給他送回去。” 陳盛是不相信的,自個小東家的脾氣,他左右也了解一些。 “快去。” 陳盛急忙起身,帶著兩個青壯,匆匆往藏人的地方跑去。 …… 一架馬車,從東坊而出,趁著大好的日頭,徐徐往西坊的方向駛去。 不多時,便停在了官坊的街路前。 幾個洗地回來的官差,一下見著了徐牧,皆是臉色發沉。徐牧打贏這一場,他們分得的銀子,至少差了一倍。 “你來官坊作甚!”官頭是個微胖的中年人,率先踏出幾步,凝聲開口。 湯江城里,早在幾十年前,四大戶便將官與商的利益,緊緊綁在一起了。沒有人會歡迎,一個猛龍過江的小東家。 徐牧笑著下了車,抬了抬手。 后頭的陳盛兩人,急忙把綁起來的幾個護衛,冷冷丟在街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