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東家,快、快三千壇的單子。”抱著單子,陳盛又驚又喜。 三千壇,已經是很可觀的數字。 整個湯江城,一輪酒市算下來,也不過五千壇的單子。偏偏徐家莊獨一份,攏了一大半。 “東家,我、我算算,上輪一千壇是五千兩,兩千壇是、是萬兩——” “一萬五千兩。”徐牧語氣微喜。 手頭上的定金,也快有了四千多兩,再加上先前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出去收糧食的銀子,莊人的月俸,徐家酒坊的盈收,已經是差不多一萬五千兩的銀子。 姜采薇記著賬冊,又哭又笑。自家的夫君,真是越來越不得了。 “采薇,先記一下,這一輪,本東家給每人發五十兩的賞錢。” 徐牧的話剛落,瞬間,整個莊子歡呼成了一片。 五十兩啊!若放在以前,哪怕他們拼命攢個十年,都未必攢得到。 “蓮嫂,去東坊那邊的肉鋪,多買些肉菜回來。若是無了,便讓他馬上殺,多給幾兩銀子。” “難得收了單子,這一夜,便慶祝一番。” 四十余人,除去孩童之外,要賞出去的,幾乎要二千兩的銀子。但徐牧并不心疼,相反,比起銀子來說,他更在乎的,是這些莊人的忠誠和信心,愿意與他一起走下去。 生活茍且,未來不可期。所能把握住的資源,務必要抓牢。 “司虎!把老井里的酒壇取出。” 夜色漫天,在井水里浸凍了一天的醉天仙,此時若飲上幾口,該是何等的舒服。 …… 同樣的夜色之下,一騎人影,風塵仆仆地奔襲到東門之前。 “開門!吾乃邊關郵師!” 剛好巡哨的馬六,不敢耽誤,急忙把城門一下子打開。隨后,看著那位邊關來的郵師,很奇怪地沒有跑去西坊,反而是往東坊的深處,繼續奔襲而去。 “哪位是徐牧?徐東家?”邊關郵師抹了抹臉色,勒了馬,停在莊子前高喊。 正在舉杯的徐牧,怔了怔后,急忙起身外走。 “吾從邊關而來,有徐東家的親啟書信。” 郵師趕著時間,辨認一番后,將一封紅蠟封口的信封,交到了徐牧手里。 徐牧沉默地送去幾兩碎銀,郵師滿意一笑,才趕著馬,繼續奔向西坊。 “邊關的信?莫非是喜娘那些莊人的?”邊上跟著的陳盛,也有些頓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