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頭領(lǐng),該說的,我并無隱瞞。”呼延車艱難喘著大氣,“你放了我,我日后定會送上一筆巨財,權(quán)當是買命錢。” “當然,我張大彪一言九鼎。”徐牧皺下眉頭,還沉思在李破山的事情之中。 許久,他抬頭望了眼天空,才緩緩抽出了長劍。 “中原人,你言而無信!”呼延車渾身顫抖。 “張大彪答應(yīng)你,但我徐牧沒答應(yīng)。” 徐牧冷冷吐出一句,長劍一刺,直接刺爛了呼延車的胸膛。 呼延車鼓著眼睛,分明是死不瞑目,一口一口的鮮血,不斷淌在雪地上。 在旁的陳家橋和司虎兩人,并無任何同情,直接將呼延車的尸體,綁縛在馬背上。 按著徐牧的意思,這具尸體,可是要吊在長陽城上示眾的。 “回湯江。” 風雪之中,三騎人影循著湯江城的位置,迅速往前急奔。 …… 湯江城。 飄飄灑灑的鵝毛大雪之下,盧子鐘整個凍得瑟瑟發(fā)抖。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回去。 那該死的破落戶,都敢來湯江城撂臉子了,莫非他要認輸不成。 “三叔,再加件裘袍。” “子鐘啊……你都加三件了。” 盧子鐘不滿地瞪了一眼,驚得盧元急忙招手,讓人又取來了一件裘袍。 “這都喝了二日了,怎的還沒喝死。” “聽說,那破落戶是不要花娘的。不要花娘,他喝個甚的花酒?” “早講過了,是來耀武揚威的。” 盧子鐘皺眉垂頭,差點忍不住帶人沖上清館,推門去看看那破落戶小東家,是否真在內(nèi)廂里。 “盧公子,這是第八次了,我東家請你上樓。對了,路過街路時,還請折一支枯柳條。”樓臺上,周遵又多走了兩步,笑著開口。 “閉你的狗嘴!” 盧子鐘昂著頭,將面前的茶杯往前擲去。 又困又凍,他早就想回去了。但徐牧便在湯江城里,他如何也不放心。說句難聽的,即便回去了,估摸著也要睡不著。 那一日他趴在渭城的街路上,整個被抽成了爛粽……如同夢魘。 這時,湯江城的風雪中,一個有些畏縮的人影,披著厚厚的冬袍,遮住了臉面,只露出一雙貪婪的眼睛。 他走得很慢,儼然在扮演一個路人。 只是在經(jīng)過盧子鐘坐著的酒樓之時,冷不丁吐了一句。 “小東家早出去殺人了,聽說北狄的使臣,在安國橋被人截殺。” 人影倉皇走過。 徒留下滿臉驚愕的盧子鐘。 待他回了神,偌大風雪之中,哪里看得見那道人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