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的蜀中五郡,也要守不住。峪關(guān)之外,可還有四萬的涼州軍!” “看、看猴戲吧,煩心事多,你我先歡喜一陣?!? 待喊來猴戲,兩個(gè)蜀州王才看了一陣,便都心煩氣躁的大怒,將耍猴人拖住去斬首。 “六萬大軍,六萬大軍,竟然堵不住一個(gè)布衣賊!” “梔水郡一破,便算攻入蜀中五郡。白任這個(gè)廢物,妄為名將之子!” 蜀中王罵著罵著,忽然想到什么,急急喚來近侍。 “白凜上將,可還在成都?” “王,上將軍臥病許久了。今日一早,又收到白任戰(zhàn)死的消息,聽、聽說嘔血不止?!? “莫理這些,傳本王的命令,讓上將軍白凜,立即披甲出征,成都一帶,尚有二萬大軍,本王都交給他?!? “王,上將軍已經(jīng)七十高壽,又重病臥榻——” “你懂什么!他是蜀州第一上將,哪怕是臥榻出征,同樣是不得了!” …… 成都的上將軍府。 七十有三的白凜,并沒有臥榻出征,在嘔了半日的血,收到王令之后,沉默地一聲不吭,開始讓奴仆幫忙披甲。 十九歲入軍伍,四十八歲拜上將軍,這大半生的時(shí)間,他盡是在軍伍里度過了。 唯一的膝下兒,前二三日,也戰(zhàn)死在了沙場。 “這些蜀南賊人,為何如此歹毒,殺我兒的命?!彼睦掀拮哌M(jìn)來,哭得眼睛紅腫。 白凜無悲無喜,淡淡回了頭,吐出一句。 “莫哭了,下輩子我親自教他,你莫要插手,可好?” “我早講過了,想做將軍,該是用刀來教,而非是用蜜脯來教。” 奴仆幫著系完袍甲,泣不成聲。 白凜走出房門,吹來的涼風(fēng),將他的白發(fā)白須,一下子都吹了起來。 這位七十有三的蜀州上將軍,驀然臉色發(fā)沉。 “滿眼望去,皆是豬狗之輩。老夫白凜,便是蜀中九郡最后的硬骨!想入蜀,便請(qǐng)?zhí)み^老夫的尸首!” …… 漫天的硝煙,在微微的風(fēng)雨中,彌漫不休。 “上將軍白凜?”站在梔水郡的城頭,收到軍報(bào)的徐牧,臉色一時(shí)發(fā)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