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吃茶。” “還有呢?” “熏香。” 陳鵲想了想,“入屋之時,熏香并無問題。” “那便……幾乎沒有了。”阮秋揉著額頭,“吾主又并非貪色之人,這近一年,都留在王宮靜養,也不曾東奔西走。” “那便有些奇怪了。阮秋將軍,若記起什么,還請來驛館與我相談,讓我能對癥下藥。” 阮秋顫身點頭。在南海五州,沒有人比他更明白,他的主公一死,將意味著什么。 要知道,先前珠州王伍正,便已經故去。自家主公再故去,這偌大的南海五州,便會陷入權利空缺。 心事重重地轉過身,阮秋剛要走回王宮,多看望幾眼。卻在這時,發現交州的王子趙棟,正焦急地往宮里走。 他怔了怔,慢慢想起了一件事情。 …… “你的意思是,你家少主在半年前,送了一件黑羽氅給趙盟主?” 阮秋聲音發顫,“正是,我先前看見的時候,還嗅了一下,味道有些奇怪,明明帶著腐臭,但藏著一絲甜氣。” 陳鵲皺住眉頭。 “若是阮將軍能取來黑羽氅,再好不過。” “那黑羽氅,前幾日不慎染到火燭,一下子燒了。” “阮秋將軍,這便是問題所在。多問一句,你家少主是個怎樣的人?”在旁的李柳,猶豫了下開口。 “勤而好學,知禮識禮,交州的許多人,都覺得會是大才。” 李柳想了想,“阮將軍,我有一計。黑羽氅這種物件,肯定是需要織工的。不如這樣,阮將軍派人在交州一帶探訪,說不得能找出那位織工。只要找出織工,便能弄清黑羽氅的材質,讓陳神醫對癥用藥。” 阮秋眼睛一亮,“此言有理,我等會便吩咐下去。” 李柳拱手。 待阮秋離開,李柳和陳鵲對視一眼,兩人才重新陷入憂愁中。 “蜀王并無猜錯,南海這里,北渝已經滲入了。先前那位珠州王的死,或有可能,也是人為的。” 珠州王伍正,以及交州王趙棣,都是最支持西蜀的人。 第(2/3)頁